看着周若彤携着叶荔匆匆离开了会所,我心里好笑:治重病需用猛药,今天周若彤的心防已经被打开了不少,估计下次她就要彻底沦陷了吧?
舞伴逃跑了,我只好施施然回到座位上,自斟自饮,一边游目四顾。
很快我就发现了吧台那边的吴娟,她正好也在看着我,对上我的目光的一刻,她勉强地笑了笑,遥遥举起酒杯向我致意。
她想必知道我是谁了吧?
有施图南这样的庞然大物陪着我,她是不敢过来跟我对饮了。
我也举起酒杯向她致意,一仰脖子,干了。
魏荷和何军很快也回来了,她一屁股坐在我身边,娇笑道:“Sam怎么了?
急急忙忙就走了,像去救火似的。“
我好笑道:“你这个说法,倒也八九不离十了。”
魏荷不明所以,那边何军刚刚坐定了身子,嚷了起来:“苏总,Sam走了没关系,我们陪你喝酒。玩几把骰子怎么样?”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好啊。”
于是三人便要了骰盅,玩了起来。
一来何军的功力跟混惯夜场的我有着相当的差距,二来魏荷也不见得坚定的站在他那边,所以才十几圈下来,何军就喝了不少酒,脸上通红,醉态可掬。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瞧了瞧魏荷,笑道:“要不暂停一会?”
魏荷担忧地看看何军,应道:“好。”
何军却不干了:“哎,才刚刚来了点状态怎能就不玩了呢?继续继续!”
魏荷摇了摇何军的臂膀,劝道:“老公,歇会再玩吧,你喝醉了我可没办法扛你回去。”
何军瞪眼道:“有苏总在,你怕什么?”又朝我呵呵笑道:“苏总,如果我喝醉了,你会送我回家吧?你醉倒的话,我肯定送你。”
我无语地点点头。想不到稳重的何军喝了点酒会像个老顽童一般。
这时候施图南和他的小秘书也退下来了,仿佛周若彤的离场让他有点意兴阑珊一般,他抱歉地举起酒杯向我们敬酒道:“各位,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玩得开心!”
我们站起来与他干杯,他喝完后撂下酒杯,摆了摆手,径直去了,一大堆人在他后头小跑跟着,那阵仗就像皇帝出巡一般。
我好笑地摇摇头,坐了下来,何军又嚷起来了:“来来来,继续继续!”
又过了几十圈,何军的脸上愈发红了,眼睛也有点发直,却仍是一个劲地叫着:“再来,我就不信了!”
我苦笑着看向魏荷。
其实她也喝了不少,要不是我给她放水的话,她估计也早就醉倒了。
而我虽然是三人中最为清醒的,也兀自有些微醺。
魏荷娇脸酡红,眼波柔媚,瞟我一眼,说道:“来就来吧,豁出去了。”
她就坐在我的身边,小圆桌又不甚宽,渐渐无所顾忌的她丰腴光洁的大腿和我的大腿紧紧贴着,彼处的热力、柔软和弹性,让我不由心猿意马起来。
“差不多了吧?”我撂下骰盅,看看他们俩。
再这么样喝下去,我对自己的自制力可没有什么信心。
何军闻言嘿嘿笑了,勉力抬起头用手指指着我说道:“你、输、了!”说完,他自个头一歪,扑倒在桌上,把骰子扫得满地都是。
我见状站了起来,打电话给保镖丽莎:“Lisa,进来一下,又要扛人了。”
矫健如雌豹般的丽莎很快就进来了,我和她一左一右搀起浑浑噩噩的何军,魏荷跟在我们后头,出了会所,上了我的Q7,由丽莎做司机,驱车往魏荷所住的某高档小区而去。
一路上何军都在昏睡,我和丽莎把瘫软的他放平在他自家的大床上时,他却适时醒了过来,睁着通红的双眼,说道:“苏总,很晚了,你索性也在我家住下吧,客房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