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说道:“这我就爱莫能助了,我们不是一类人,生活轨迹永远不可能有交集。不过以她这么好的条件,找结婚对象要求肯定会非常高,一般人哪里能配得上她呢。”
魏晓芬忽然似笑非笑地看着秦风,意味深长地问道:“我表姐这么优秀,你难道从来没心动过吗?有没有想过追求她,如果你有这个心思,我说不定可以做你们的红娘哦。”
秦风吓了一跳,别说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他连想都不敢想,两个人的差距太大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去追求余昔那纯属找虐,副省长的千金,大公司的总裁,岂是他能染指的,他头摇得拨浪鼓一般,说道:“这种玩笑开不得,我可不敢有这个非分之想,你还是打住吧,这种话千万别乱说。”
“你呀,就是大男子主义,自尊心太强了。”魏晓芬笑嘻嘻地说道。
这时候村里忽然闹哄哄的,一群又一群村民往一个方位跑去,手里还都拎着各种农具,有人吵吵嚷嚷,大声喊道:“秦家庄的老少爷们都出来,龚家湾的人欺负到家门口了,要破坏正在建的酒厂,这是要挡我们秦家庄的财路啊,决不能让他们得逞。”
秦风一惊,刚上钩的一条鲫鱼都惊跑了,看着越聚越多的村民,皱起了眉头,对魏晓芬和刘小飞吩咐道:“你们两个继续在这里垂钓,千万别下水,我过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133、红眼病
133、红眼病
秦风拎着鱼竿往村民汇集的地方跑去,村里的人能出来都出来了,汇合后大部队往酒厂方向跑去。酒厂还处于基建状态,只是将圈起来的这块地用砖墙简单砌了起来,里面停了不少挖掘机和打地基的车辆,砖头和钢材等建筑材料一堆堆随意堆放在场地中央。
而在酒厂围墙内,一大群龚家湾的村民带着各种农具,正在驱逐施工的工人,不少人更是强盗一般要抢走满地堆放的钢材等建筑材料,态度十分的蛮横。秦二牛和秦铁蛋带着几个看护的人正在与龚家湾的人对峙。龚家湾带队的人是他们村的村长龚铁国,这是一个异常强势霸道的家伙,身强体健,练了一身铁线拳,在东桥镇一带非常有名。
龚铁国声若洪钟,大声对秦二牛喊道:“小子,按辈分你还得叫我一声大爷,把这里管事的人给我叫出来,老子要跟他理论理论。酒厂既然建在两个村子交界的地方,这翠霞山又不是你们秦家庄的,凭什么建酒厂只招你们秦家庄的人,我们龚家湾的人就没有份。”
“凭什么?就凭你们龚家湾的人蛮不讲理,酒厂把你们村的人招进来肯定是祸害。再说了,招谁不招谁那是人家酒厂的权力,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的。”秦二牛态度也十分强硬,丝毫不让,面对这一代宗师级的老拳师,丝毫无惧。
秦家庄和龚家湾因为历史原因,也因为浇灌的水源问题,素有矛盾,历来不睦,争来斗去上百年了,谁也不怕谁,几十年前还有过一场惊天动地的械斗,死伤不少人,清水河都被染成了红色。这两个庄子民风都十分剽悍,村人习武成风,素有积怨,动不动就武斗,让当地政府十分头疼,却又无可奈何。
银都集团决定在秦家庄周边建设酒厂,因为蒋新武是秦风引荐过来的,出于爱屋及乌的习惯,除了银都集团驻扎在这里的工作人员外,工厂前期聘请的主要是秦家庄的人,而秦家庄的人也抓住了先机。龚家湾的人一看酒厂建设的风风火火,有利可图,自然就犯了眼红的毛病,在得知酒厂收了不少秦家庄的人之后,心里特别不平衡。这不,村民一鼓动,村长亲自带人故意来挑事来的。
“小兔崽子,你算什么东西,跟我对话你还没资格,你爹来了还差不多。把酒厂的老板叫来,今天他不给我个说法,工厂就别想继续建下去。”龚铁国十分霸道地撂下狠话。
秦二牛喝道:“我们蒋老板不在,我是这里的监工,现在这里我说了算。你们龚家湾的人赶快离开,我们秦家庄可不是好欺负的。”
秦风跟着大部队来到酒厂,搭眼看了几眼,就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暗自权衡起来。虽说龚家湾的人有点无理取闹,可见利忘义,见钱眼开的人比比皆是,酒厂日后想安全生产,这个矛盾越早解决越好,要不然龚家湾的人总是从中作梗,确实是个隐患。
龚铁国牛眼一瞪,这么长时间不仅秦家庄的村长秦大宝没来,酒厂的负责人也没出现,跟一个小辈对话让他很没面子,怒吼一声:“龚家湾的老少爷们给我听着,秦家庄想要独霸所有好处,根本没把我们龚家湾放在眼里。大家把这里的东西都给我搬走,谁敢阻拦抄家伙干他娘的,欺负我们龚家湾没人吗?”
一声大喝,原本就蠢蠢欲动的龚家湾村民冲上去就开始抢夺建筑材料,这些东西运回去他们自己也可以盖房子,卖到也能卖点钱,谁让酒厂老板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呢,顿时一哄而上。
“都给我住手!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哄抢他人财物,你们是土匪吗?”一声断喝声若洪钟,中气十足,显然是动用了内家功力,震得人耳膜几乎炸裂,头皮一阵发麻。
“族长来了,大家让开点,给族长让路。”秦家庄的人用敬畏的目光看着秦明月,纷纷让开道路,站立两旁。
龚家湾的人顿时停下了手,往声音传出的方向望去,看到秦明月在秦家村村长秦大宝的陪同下走进了酒厂,龙行虎步,健步如飞,一身粗布衣服在清风吹拂下猎猎作响,真有几分仙风道骨。这事连秦明月都惊动了,龚家湾的人不敢乱来了,龚铁国也没之前那么飞扬跋扈了,看秦明月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