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烧好了热水,许七安硬着头皮在她们小手的服侍下沐浴,当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展现在两名小丫鬟眼里的,是一具体态颀长,健美阳刚的身躯。肌肉线条流畅、饱满,内蕴力量,散发着强壮男人的魅力。两个小丫鬟可不是雏儿,是久经炮火的老手,服侍过许许多多大官人沐浴。有大腹便便的,有瘦削的,有肌肉虬结的如杨公子这样匀称健美,又不缺爆发的身体,她们见的太少了。这便是炼精境巅峰赋予的神异,身体处在最适合战斗的状态,没有赘肉,也不会让肌肉过于膨胀而影响柔韧性。当许七安仅穿了条里裤,赤着上身来到床边,披着轻薄纱衣在锦塌上鸭子坐的花魁娘子,目光瞬间迷离,痴痴凝视着许七安的胸肌和腹肌。丫鬟们自觉退出主卧,许七安掀开绣鸳鸯的锦被,刚钻进去,浮香便贴了过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丰满娇软的身段挂在他身上,在许七安耳边呵气如兰,腻声道:“官人。”一股股幽香钻入鼻腔,从不去勾栏的老实人许七安脸色严肃,绷紧了身子。花魁娘子诧异了一下,痴痴娇笑:“公子莫非是未经人事?”想到这个可能,她身子都软化了。不,我前世也是经历过女人的只是没睡过像你这样的绝色美人许七安沉吟沉吟,道:“浮香姑娘,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神技?”“什么神技?”“沾枕三秒,就能酣睡。”“咯咯,不信。”“那你离我远些,我表演给你看。”花魁娘子含笑退了退身子,只当他是要玩情趣。三秒后“呼噜,呼噜。”浮香推了推他:“杨公子”“呼噜呼噜”浮香:“???”夜里,许七安一个激灵,惊醒过来。无声的叹息后,听见身边悠长的呼吸声,感受着紧挨自己的;绸缎般顺滑柔软的娇躯,他以莫大的心志强迫自己重新入睡。次日,卯时,许七安的生物钟自然苏醒,察觉身上压了沉甸甸的东西,睁开一看,花魁紧挨着他酣睡,一条莹白的大长腿搭在他腰上,雪白的藕臂则搁在他胸口。许七安小心翼翼的拿开她的手脚,起床下地,迅速穿好衣衫,当他整理衣物的时候,愤怒的发现自己钱袋里的银票不见了。钱袋里只剩下一面不足巴掌大的玲珑玉质小镜。许七安第一反应是影梅小阁里的丫鬟趁他睡着时,偷走了银票,这不是没有可能。杨凌只是一个秀才,虽说社会地位不低(虚假),但教坊司是什么地方,是官办妓院,上面有礼部撑腰。区区一个秀才而已,人家偷了钱,打死不认,许七安能怎么办?教坊司可不在乎声誉这种东西。教坊司不在乎声誉,但浮香姑娘在乎啊,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哪个客人还敢到她这里消费许七安判断,花魁娘子应该是不知情的,是丫鬟见财起意,抵抗不住银票的诱惑。他一边懊恼自己粗心大意,没有保管好银票,一边走向床边,打算推醒浮香。可就在这时,目光随意一瞥镜面,许七安脸色倏然僵住。原本洁净的玉质镜面上,隐约多了点东西,凝眸细看,是若隐若现的几张银票。纹理浅淡,宛如雕刻在镜子里的画。what?许七安脑海里一排的黑人问号。我的银票怎么跑镜子里了,这是我辛辛苦苦挣的血汗钱你特么给我吐出来,不然老子砸碎了你他握着玉石小镜,用力甩了甩,做倾倒状。“哗啦”的声音里,银票凭空浮现,在半空悠悠飘荡片刻,缓缓落地。寂静的房间里,许七安握着镜子,很久没有说话。所以,这镜子还真特么是个宝贝?是我欧皇气运滔天,还是那道士刻意将镜子赠与我?如果是后者,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凭什么将宝贝赠与我,发现了我莫名其妙的气运?这怎么可能,司天监精通望气术的采薇都没有发现我的特殊道士,我对道门体系完全不熟悉啊。好一会儿,他牙酸般的抽了口凉气。这莫名其妙的馈赠让人心里难安嘶,先把银票捡回来。许七安把玉石镜子藏在怀里,银票放在钱袋,分开保存。然后悄然离开房间,在丫鬟的伺候下享用了早膳。“公子不等娘子醒来吗?”小丫鬟问。通常来说,客人起床时,伺候他的娘子也会随着起床,但这位客人有些古怪,竟自己一个人偷偷出来了。不,不用,我怕她骂我禽兽不如许七安神态自若的说:“我有急事。”几小时后,许府。许新年和许辞旧坐在书房,手边放着热腾腾的茶水,许平志精神抖擞不见疲惫。,!许二郎神态有些萎靡。父子俩都没有说话,默契的不提昨晚的事,好像大家都没有去过教坊司似的。沉默的气氛有些僵硬,直到许七安的到来才打破了父子俩之间尴尬的气场。“怎么去那么久,刚回来就洗澡,教坊司不能洗?”许二叔扬眉抱怨。许新年咳嗽一声,不想听父亲多说教坊司,道:“有收获吗?”许二叔立刻停止抱怨,摆出认真倾听的姿态。许七安将浮香那里得到的消息告之他们,并说出自己的计划。“这个问题的核心在于,你如何绑走那位威武侯的庶女?”许新年直指要害,一针见血:“如果不能解决这一环节,这个计划是不可能成功的。”许二叔沉吟着说:“先派人盯着,然后找机会下手,威武侯的庶女,出行时必定会有扈从跟随,但不会太多,毕竟她不是嫡女。我们可以制造混乱,然后趁机绑人。”许七安兄弟俩听着,处理事务的经验方面,许二叔更有发言权。“只是白天动手的话,很难在众目睽睽中把人绑走,一旦惹来巡城的御刀卫,我们反而自食恶果。而晚上,凭我们两人,不可能夜闯侯府。”许七安神秘一笑:“如果我能解决这个问题呢?”许府前厅,门房老张路过花圃时,发现一位仆人晕倒在花圃里,惊慌的上前查看,发现只是昏厥了。老张摇醒对方,问道:“你怎么昏在这里?”仆人表情茫然了片刻,似乎想起自己是谁,身处何地,面对老张的询问,挠着头:“我刚刚在为大郎烧水,他在屋里沐浴,只记得大郎忽然叫我进屋然后就记不起来了。”门房老张审视了仆人片刻,“你感觉怎么样?”“头有点疼。”“屁股疼吗?”“不疼。”老张和仆人相视一眼,如释重负。司天监,黑眼圈愈发严重的宋卿,趴在桌案边,上面摆着瓶瓶罐罐的乱七八糟物件。他今天没有做炼金实验,而是扑在桌边奋笔疾书。“为什么嫁接之后的果实会更优良?里面涉及到什么奥妙的天地规则?如果嫁接出来的东西确实更胜一筹,那我把人和马嫁接在一起,大奉就不需要为战马的稀缺而发愁。”“每一位战士都是一匹马,既能自己长途奔袭,又能英勇作战,这将提升大奉军队的作战能力”他越写越兴奋,整个人容光焕发。这时,一位白衣进来,兴奋的喊道:“宋师兄,炼金术奇才许七安来了,想见您。”炼金术奇才,是司天监白衣们对许七安的爱称。ps:感谢“咸鱼不想说话”大佬的盟主,加更留在上架后。:()大奉打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