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动着喉结,沈时序曲起一条腿,明知故问,“哪样?”
“像读书的时候,过年你送我的新年礼物那样。”陈嘉之超小声地说,“还有之前在卫生间,还有前几天你跪在床边那样。”
“其实我学历能力很强,不要小看我。”
这个不太行,嗓子眼儿浅注定不太行。
要是抵到敏感的扁桃体,引起食管痉挛、胃部收缩的话。
那才是像叶姿说的你是不是疯了?
原则问题上,没有转圜余地。
“又想了?”沈时序问。
“!!”陈嘉之一下子清醒了,“你。。。。。!!”
你了半天没憋出一个字,唰地从身上翻下去,裹紧被子只露出一个恨恨的后脑勺。
“行了,别撒娇。”沈时序说,“快点过来。”
“午安,玛卡巴卡。”
“是不是听出反应所以才不敢在身上待?”
为自证清白,陈嘉之重新趴回去,压了压,本想说你自己感受,却感受到了他人的。。。。。。
红着脸抬头,他羞涩地问:“射手座,要帮忙吗。“
“好好躺着,闭眼休息。”
躺是躺不安生的,动一下腿,摸一把腰,再亲一口胸膛。
“。。。。。。”
还要委委屈屈地问,“真的不要吗?”
蹭地一股邪火冒,箍住腰身推倒,倾身往下一压,沈时序声线冷淡,但急不可耐的手却暴露了他,凶狠的警告,“再磨红了别给我哭。”
到底还是心疼人,诸多方面都留着力。
但是!!
今天的陈嘉之很勇敢,一声没哼!
并且坚持到底!
不过很快他就睡了,睡前发气地说,“给我弄干净!”
弄干净后,沈时序抱着人美美睡了一个小时。
从转到市院以来,陈嘉之什么时候醒,他就什么时候醒,陈嘉之什么时候睡,他也不一定睡。
两人都是片断似的休息,但彼此都满足的不行。
自这天后,陈嘉之表现的更好。
沈时序说吃饭,吃多少,吃哪些菜,他二话不说,吃就吃,关键还不闹。
以前都是逼迫着、威胁着。
现在每餐自己乖乖吃、主动吃,还不说想吃其他的垃圾。
不过仍然会吃不下,会吐,虽然吐了但还说要吃。
看到这一幕,沈时序都不忍心了,说不吃了。
陈嘉之虚弱地摆摆那只戴着婚戒的手,“吃完才有力气变好。”
叶姿和陈萌看到也是又哭又笑。
日子过得飞快,尽管其实只有三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