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说过新娘子跟新郎在一起,就会有小娃娃……
就像养一只公鸡和一只母鸡,然后会有小鸡。
真他奶奶的……蠢老鼠没回来!
妖美的眼散发阴鸷的危险气息,一脚踹开厅堂的竹椅,没理会那老废物吓得拿不稳手里的东西,「匡当--」打破了一只盘子。
一粒馒头滚到脚边,犀利的目光一扫,花葵一脚踩上,「呿!没用的老废物!」碎了声,他拂袖离去。
人站在屋顶上,衣袂飘飘,环视入眼的范围--
后院子的鸡群少了蠢老鼠的存在;各街巷道也没见着蠢老鼠扛着油桶回来。
花葵咬牙切齿,恶咒:「该死的大夫,蠢老鼠八成是为了钱去卖整天的油。因为这五十两……扫了本大爷的兴致,看我怎么整治你!」
花葵循着昔日跟踪蠢老鼠的路线而走,耳闻人们谈论今日的婚礼,市集街道仍洋溢着热闹的气息。
他不禁冷笑--
可不认为嫁入豪门的凤仙会有好日子可过。
女人一向为难女人;好似他--仅为难男人。
蠢老鼠被他逮着就完了,他绝对操得他无法走出门外!
花葵摆着一张很美的臭脸,端着大爷的架势,跨步踏入『慈善药堂』。
年约四旬的大夫一眼就认出来人;摘星楼的花爷--
男人鲜少长得如花爷这般美艳,若忽略那一身邪肆的气息,花爷足以堪称是位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大夫道声:「花爷,您今日来此,是身体微恙么?」他察言观色,花爷的脸色发青,有点破坏美感……
「我是浑身不舒坦。」怒火中烧,沸腾滚滚。花葵大剌剌的勾来椅子坐下,说:「大夫妙手回春的医术远近驰名,凡举疑难杂症、小儿伤风邪气入侵,只要来此一趟,定能药到病除。」
大夫闻言,心花怒放。跟着坐下,笑说:「呵,不敢当、不敢当。花爷您赞谬了。」
「大夫何必谦虚。」花葵皮笑肉不笑的。随便三言两语哄哄大夫;先给糖、再剥皮。
「花爷,您这趟来是……」
「当然是专程来找大夫整治毛病。」
「好说,您有什么毛病么?」
花葵挑眉,解释:「大夫可能不知我身边养了一只小老鼠,令我感到困扰的是这只老鼠的蠢脑子有问题,常常搞不清楚状况不打紧,还不会分辨银两与银票的差别。」
啥?!
大夫的脸色一僵,「这样啊……」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花爷怎认为他会医治牲畜?
老鼠本来就不会分辨银两,花爷是在说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