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武,28岁,身高189公分,体重97千克。在家排行老大,小时候因为天赋异禀,被其他孩子取诨号‘棒槌’”
棒槌?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我心头一惊,该是有多大才会被取这样的外号,小穴也不自觉渗出液体。
“家里和道上往来颇深,家境殷实只不过做的生意都见不得光。12岁时因不明原因母亲出走,18岁那年父亲意外去世,你就势没再读书,准备接手你爸的门路。现在家中由伯父主事,与几位叔父、叔伯兄弟同住在四美巷的园子里,兄弟之间感情……甚好。”
说这句话时,秦正留神看着方武的表情,而方武依旧面不改色。
“四个月前因为被控强奸17岁少女而被羁押,一个月后受害者却意外提出撤诉,尽管如此你伯父也费了一番周折才将你捞了出来。而这名女孩,甚至在又一个月后,成为了你的妻子。”
我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秦正继续说道:“一个月前你因为家里的一笔生意被关进这里,十几天后因为证据不足批准你取保候审,仅仅三天又因为新的证据被再次逮捕,直到现在。”
“当然这些资料一早就被送到了我这里,算不得什么秘密。只是不论是道上的事还是强奸,都与我这个反贪局的人没有直接关系。”秦正转了几圈,坐了回来,他逼近方武,一改先前的语气,“可是你被分给了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方武与秦正凑得几乎要亲上。
他们保持这个距离许久,秦正突然扭过头来,笑着问我:“小林检察官,你怎么看?”
平日受到父亲圈子的耳濡目染,我想我也或多或少猜到一些:大概是牵涉到了某种外部斗争,而方武恰好不幸成了撬动两方角力的楔子。
至于秦正,或许他是其中一方的代理人?
“有人想设局做掉你,也有人想通过我做掉这个人。不管他们谁得了手,我都会被当笑话。”
两人对视了半晌,方武仰靠在椅背上,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秦正不慌不忙走到我面前:“小林同志,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看着他,表示洗耳恭听。
“去把他的裤子脱了。”
啊?
我知道今天会有这么回事儿,但是这发展也……
秦正拖走桌子和他的椅子靠到墙边,与我和方武拉开距离,一副“恭请二位尽情发挥”的架势,铁脚和地面刮出的尖利嘶鸣像一只无形的手将我一把推向方武。
秦正翘腿坐下,挑眼看着我,眼神里的威严不容我违抗。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急速地敲击着胸膛,心中铺陈已久的激动和期待似乎瞬间被填满,我似乎有些过于兴奋。
我羞红了脸,小心翼翼地蹲下,把手伸向方武不知何时开始隆起的裆部。
它好雄伟,一看就不比张哥小,原来这就是“棒槌”。
我摩挲着大棒,手不小心碰到方武手铐的铁链,冰冷的触感交换着我们彼此的局促。
我解开他的腰带,拉着他的裤腰,他微微起身好让我顺利脱下裤子的动作暧昧得十分心照不宣。
裤子褪至膝盖,那根粗大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肉棒已经完全勃起,看上去有22公分长,7公分粗,像一根铁棍一样挺立着。
我的目光越过肉棒,望向方武,发现他正沉默地注视着我。
他脸上泛起潮红,呼吸的声音越来越明显,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上下套弄方武的肉棒几个来回后,将他的包皮彻底撸下,方武的身体迎来一次剧烈颤抖。
“小林检察官,不要这么拘谨,你明明可以做得更好。”秦正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听得我更加羞耻难堪。
方武肉棒上那股带着着经典香皂气味的屌骚味瞬间让我逼水泛滥,我再也忍不住,一口吃下这根棒槌,疯狂吞吐吮吸,用舌头灵活地扫过每一个角落。
我感到方武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喉间发出低吼,紧接着是一阵满足的喟叹。
“骚逼!”
这时方武今天说的第一个词,这对我来说不啻为莫大的鼓励。
面对这样一根大东西,就算是我也难免生疏,但很快我便找到了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