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鹜他易感期头会疼,你帮我给他拿点药。”
“我一会儿就给他拿过去。”邱毅一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温砚严肃地问。
邱毅犹豫良久,说了实话。
“在名山的别墅。”
凌晨十二点,一辆黑车停在名山别墅前。
司机先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搀扶着温砚下车。
邱毅匆匆从别墅出来。
“是今天下午三点开始的,蔺总其实不是故意瞒您,他只是害怕伤害您。”
邱毅为蔺川鹜解释。
温砚没说话。
温砚感觉走了很长的一段路。
然后才听到扶着他的邱毅说到了。
浓烈的,焦炙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压过来。
即使已经经历过两次alpha的易感期,此刻的温砚还是微微心悸。
“蔺总,温先生来了?”邱毅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里面没人应。
“温先生您现在的身体太虚弱了,蔺总怕伤害到您,要不您先回去吧,等蔺总情况稍微平稳一点再过来陪他。”
温砚摇摇头。
“川鹜……你让我进去好吗?”
“我想看看你。”
还是没人应。
温砚知道蔺川鹜在听。
“你不想让我进去也没关系,我就在外面陪着你。”
门这才打开一条缝,暴戾的气流瞬间涌出来。
邱毅心口微微一痛,等缓过来,身边的温砚已经不见了,门也被关上了。
房间里。
温砚被压在门上。
蔺川鹜身体滚烫,呼吸粗重。
温砚颤抖地去摸他的脸。
却摸到一个铁制的东西,是嘴笼。
很多alpha怕易感期的时候伤害到别人,会给自己佩戴这样的东西。
“为什么不告诉我?”温砚手指颤抖得厉害。
蔺川鹜的呼吸又沉了几分。
“你不告诉我,让我很伤心,会让我觉得,你和奕景一样,都不再需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