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修女抬着模具在教会七拐八拐,她们的体力相当不错,这么走了十几分钟都丝毫没喘。
我们先是走出了地下通道,又从演讲台背面穿过正厅,从一扇小门走上螺旋楼梯,上了不知道几层楼,又转进一条笔直的走廊,走廊两侧都是宿舍一样整齐划一的房间,而房间的尽头则是装修明显精致的红木门,门前还铺着一块刺绣地毯。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教会内部,修女们真正生活的地方,教会从这里看和城堡全无二致,但整个气氛却美好得多,这多亏了她们使用明亮又不刺眼的魔法光源来照明,而不是摇曳昏暗的蜡烛。
终于,修女们将我抬进了房间,然后安静地退了出去,只留下我和法兰西丝卡两个人。
法兰西丝卡的房间并没有想象中的大,虽然家具很精致,但和奢华完全沾不上边,顶多可以表明主人的审美品味相当高雅。
但她的房间中浓烈的法兰西丝卡本人的气息无法让我忽视——在月亮木和法兰西丝卡的贴身衣物的浸淫之下,我对这种气息的感知甚至压过了正常人的五感。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觉得自己就像在云雾缭绕的梦境之中沉醉。
“欢迎勇者大人参观我的私人房间。请随意。”法兰西丝卡说着就向里屋走去,“我去为您沏茶。哦,对了,现在枷锁已经解开了,您可以自由行走。”
昏昏沉沉的我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她的话的含义,但一时间却没能理解——已经解开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样想着,我下意识地驱动了一下四肢——
砰——!
我狠狠摔在了地上。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一点也不痛。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居然真的从模具里出来了?
是什么时候解开的?法兰西丝卡进牢房的时候?还是两名修女在抬我进来的时候?还是刚刚…
我欣喜若狂地赶忙活动许久未动的脖子和四肢——全都完好无损。甚至香草用大腿扭断的两只胳膊此刻也完全没有受过伤的痕迹。
“勇者大人,您没事吧?”法兰西丝卡从大概是厨房的地方探出头来,“太久没活动身体一时间会不习惯,请您慢点。”
我在地上挣扎了半天,总算找回了控制四肢的感觉,此刻法兰西丝卡端着两杯花茶走了上来。
躺在地上的我看着她就这样从我眼前走过,出于礼貌,她并没有低头看我,但我却死死盯着她的两只赤脚以及在长袍下摆若隐若现的脚踝看到出神。
等到我俩面对面坐好,我仍旧没太从突然的自由中回过神来,眼神就再次被她翘起的二郎腿给吸引了。
白色的长袍稍微向侧面滑脱,露出大半条腿来——我这才怀疑法兰西丝卡的袍子下面根本没穿衣服。
有了这个想法,我就实在没法控制自己不去往她领口偷瞄了。我看着她纤细的脖颈和锁骨,似乎真的隐约看见了乳沟…
等等,我在干什么啊!现在明明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思考。
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做什么之后,我才惊觉自己的情欲有些过于旺盛了。
按理说并不会如此,因为经过两天多达二十级的榨精之后,我的身体已经虚弱得不成样子了。
“勇者大人肯定在想为什么自己的精力如此充沛吧。”法兰西丝卡倚在座椅靠背上,淡雅地品着茶,“只是我刚刚在见您的时候,略微释放了一下治疗咒语而已,作为主教,眼见他人的痛苦这是理所应当的行为,勇者大人不需要挂在心上。”
虽然法兰西丝卡说话还是那么谦恭优雅,但显然在闲暇时的她放松了许多,不像平时穿着主教的衣服那般端庄。
被她一说,我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脸上发烫,明明她根本没说我偷偷看她胸部的事情。
“所以…”我努力拨开意识里层层的迷雾,强迫自己不去注意空气中法兰西丝卡的香味,组织词句,“到底让我来这里做什么…等级我已经给了,虽然是你们强迫的,但事已至此,我只想…”
“勇者大人,您只想什么?”法兰西丝卡撩起眼前垂下的头发,好奇地看着我。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突然对自己感到了一阵陌生。
因为我刚刚最后在嘴边没说出去的话是“我只想享用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