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芬坐在角落,眼神从绝望变麻木。
她试过赶他们出去,但阿朗一巴掌扇得她嘴角流血,她再也不敢吭声。
阿梅走过去,蹲下笑着说:“大姐,别老是绷着脸嘛,来跟我们玩好不好?你试试吸一口大麻,保证啥痛苦都没了!”她硬塞给秀芬一个玻璃管,点上火。
“来,吸吧,大姐,保证让你舒服!”
“我……不碰……”李秀芬低声说,但无力推开阿梅,只能被强迫吸了几口,呛了一下,咳得撕心裂肺,随即感觉头晕目眩,痛苦模糊。
终是她没再拒绝,大口大口地吸起来。
阿梅在旁边乐呵呵的笑了。
第三幕:引诱卖身
几周后,李秀芬染上毒瘾,每天吸大麻,让她本就不好的身体更加虚弱,下体的性病恶化到流血不止,但她已经不在乎,每天靠毒品麻醉自己。
阿梅这时候看准时机,走过去引导她:“妈,你看我吸毒还能赚钱,多好啊!来,让媳妇教您卖逼,咱们一家人一起开开心心,把家搞成大淫窝吧!”李秀芬听着,心里已经崩溃了,但毒品的诱惑太大,她只能跟着阿梅的话木木地点头。
这天,阿梅带来一个嫖客——肥胖的中年男人,满脸油光,邋遢的裤裆鼓得像藏了根棒子。
她把李秀芬推过来,说:“姐,来试试吧,这大哥出两百块想操你一炮,够咱们买好多大麻了!”李秀芬呆呆地摇着头,但阿梅硬把她按在沙发上,扒下她破烂的睡裙,露出秀芬瘦弱的身体——乳房已经松弛下垂,乳头红肿,下体红肿流水,阴毛稀疏黏腻。
“操,这老骚货还真骚!”嫖客笑着脱了裤子,露出粗短的阴茎,龟头挂满污垢,硬邦邦地滴着液体。
他扑上去,掰开李秀芬的双腿,低头猛舔了一口阴穴,腥臭的脓液让他咧嘴。
“这臭逼够味儿,老子要操翻你!”阿梅咯咯笑着,帮他对准李秀芬的阴道,推他插进去。
阿梅在旁边,一边看着一边助威:“大哥,使劲操,大姐的逼可骚了,你可得操得她得叫出来!”
嫖客听到,狠狠地插进秀芬的阴道,干涩的内壁立马被撑开,顿时痛得李秀芬一缩,但她吸了很多大麻,脑子早已麻木,没有太多反抗。
“操,这逼紧得像处女,老子爽死了!”嫖客喘着粗气,双手抓着她的乳房揉捏,乳肉在他手里变形。
他抽插得猛烈,阴茎进出时带出一股股脓液和血丝,滴在沙发上,腥臭刺鼻。
“叫啊,老骚货,叫得浪点,老子操得更狠!”他扇了秀芬一个大耳光,李秀芬低声呻吟:“啊……操我……”
“哈哈,大姐学得快!大哥,使劲操,操烂她的逼,射进去!”阿梅拍手笑着,蹲在一旁看。
她吸了一口大麻,吐在李秀芬脸上,喊道:“大姐,再骚点,叫大声点,让大哥射满你的骚逼!”嫖客低吼一声,加快速度,阴茎整根没入,撞得秀芬子宫口发疼。
“操,老骚货,我要射了!接着老子的精液!”他猛地一顶,精液喷进秀芬的阴道,混着脓液流出来,滴在地上。
嫖客向秀芬扔下三百块,便提裤走人。
李秀芬躺在那,面无表情,眼神空洞。阿梅拍着她肩,笑着说:“看,多简单!妈以后跟我一起卖逼,咱们一起爽翻天!”
第四幕:嫖窝与反差
家里自从成了嫖窝,阿朗和阿梅每天在家毒交,找嫖客,李秀芬也已经被拉下水。
她白天吸毒,晚上跟着阿梅卖身,瘦得皮包骨,身体性病继续恶化,但她麻木接受了一切。
现在家里长期没人清洁,满是烟雾和腥臭,床上、沙发上全是污迹,嫖客进进出出,家仿佛成了地狱。
这天,阿朗和阿梅继续在家毒交。
阿朗骑在阿梅身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猛烈抽插。
一个嫖客走了进来,指着李秀芬说:“这老骚货多少钱?”阿梅笑着回:“一百,随便操!”嫖客掏出钱给阿梅,就把秀芬压在桌上,撕烂她的衣服,阴茎直插阴道猛操起来。
“操,你这骚逼真紧,老子今天要操烂你!”他抓着秀芬的乳房疯狂揉捏,把乳头的脓液都捏出来了。
李秀芬只是机械式的反复呻吟:“操我……干我……射进来……”
晚上,李秀芬独自坐在客厅,吸完最后一口大麻。
她看着满屋狼藉,听着阿朗和阿梅的浪叫,突然笑了——诡异的笑容挂在她疲惫的脸上。
她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瘦弱病态的模样,痴笑着说:“哈哈……这就是我的家……我家还剩下什么……我还有啥好救的?操得好,吸得好,爽快!爽就行了!”她疯狂的笑着,眼泪不断流下来,但她一滴也没擦。
她拿起菜刀,又扔到地上,坐回沙发,继续拿起玻璃瓶吸毒,眼神从麻木变成病态满足,像在拥抱这无尽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