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真走了。
走之前还恨铁不成钢地狠狠剜了陈运一眼,比了个口型:你这头猪……
……
我、那些……书?
我那些书怎么了?
陈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地扭头问迟柏意:
“我那些书呢?你看了没有?”
迟柏意忍笑忍得胸口疼,有气无力地答:
“没。”
“哦……”陈运嘀咕着往小区里走,“那你真好,你很有礼貌。”
迟柏意:“……谢谢?”
“不用谢。”陈运走得飞快,“你现在可以说了。”
迟柏意还沉浸在这对鸡同鸭讲的好朋友南辕北辙的默契中,很怕自己开口就笑出声变得很不礼貌,就紧紧绷着脸。
显然,她这张脸不温柔起来还是很有震慑力的。
所以她那个跟谁都没有默契的同居室友看了她一眼,立马改了口:
“不想说就别说了。”
迟柏意忙道:
“我说我说……”
说了半天,进家门也没说出来下半句。
陈运转过身正打算发难,冷不丁就听她道:
“哎对了,你下午的班……”
“我不上了。”陈运很恼火,“你管真多。”
“好好好,先让我想想……”
我想想之前说了些什么来着?
你这头猪……
我那些书?
迟柏意扶着门,弯腰换鞋:
“我想想,我想想啊……”
“你想吧,想。”陈运叉腰,就那么看着她边笑边穿拖鞋,还穿反了:
“你需不需要我去买两菜再拎瓶酒?”
“那倒是不用。”迟柏意趿拉着拖鞋过来,笑着轻轻推她到桌边,扶着她肩膀叫她坐下,自个儿坐在了对面:
“你想听什么?”
陈运白了她一眼:
“你住我这儿,听了那么多,现在聊个天儿还打算让我挑?”
“那我总得确认一下啊。”迟柏意就笑,“看看你是打算听个响呢,还是打算听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