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半夏去医院换药,排队拿药的时候被人推了一把,一句道歉没有不说,还被人指着鼻子阴阳怪气一通。
“啪——”许半夏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那人一耳光。
打完还一脸嫌弃地说,“哪来的苍蝇,嗡嗡叫得真烦人。”
“姓许的,你敢打我?”
挨了许半夏一耳光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她指着许半夏的鼻子声音尖锐的叫道。
许半夏扫了她一眼,面露惊讶,“啊,我打到你了吗?”
“你还。。。。。。”
“碰到狗屎了,难怪这么臭,脏死了。”
许半夏打断妇人的话,学着妇人先前的模样,一脸嫌弃的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几下。
那嫌弃的表情,气得妇人脸都绿了。
“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妇人气极,张牙舞爪的冲上来要跟许半夏拼命。
对方的手才刚碰到许半夏,她就“噗”的吐出一口血,往地上一躺。
那妇人吓坏了,“不是我,我没碰到她。”
“不是你是谁?我亲眼看到你把她打吐血的。”路人甲道。
“真不是我,我都没碰到她,是真的。”妇人脸都吓白了,这要是出人命她不得偿命啊?
都怪这小贱人,好端端吐什么血?
很快,许半夏就被用担架抬到病房。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肋骨裂了。
另外,她身上的其他伤口又裂开了,要重新上药。
加上现场人的口供。
许半夏就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许同志,这次的打人事件极其恶劣,我们必会严惩,你有什么诉求尽管说。”
妇人被扣下,部队派人来问许半夏这个受害者的意见。
许半夏小脸煞白,楚楚可怜又很善良的说,“我不想追究了,就让她负责我的医药费和营养费吧!别的,就算了。”
“许同志真是太善良了。”部队派来的人都忍不住夸她。
“那个,同志你能帮我个忙吗?我老公还不知道我出事住院,你们能帮我跟他说一声吗?他要是下午有空的话,能不能来接我一下?”许半夏有些不好意思的找人帮忙。
部队派来的人点头答应帮她这个忙。
可直到天都黑了,聂永锋也没来医院接许半夏回家。
许半夏孤零零的从天亮等到天黑。
最后,一个人踉踉跄跄的从医院离开。
“哥,帮帮我。”
目睹这一幕的柳月茹当晚就迫不及待的找到她哥柳海洋。
柳海洋拒绝,“不行,雨夜袭击的事刚发生没多久,再出事引来上面人彻查会很麻烦。”
见他拒绝,柳月茹心一横,说出了那个秘密,“哥,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