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半夏看了看手里那碗鸡蛋面,又看看聂母。
好半晌才冒出一句,“这面里你没下药吧?”
“我#¥@%!@#。。。。。。”聂母张嘴就是国粹。
还要去抢许半夏手里的面。
许半夏赶紧拼死护面,“别抢,洒了,洒床上了得花钱买新的。”
“你个败家娘们儿,洒点面汤就要买新床单,地主家的大小姐都没你会败家。”接着又是聂母一顿骂。
许半夏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埋头吃面。
嗯,真香!
许是饿狠了,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碗面和荷包蛋给吃完了。
聂母早就出去了,走的时候嘴里还是骂骂嚷嚷。
第一次,许半夏没觉得聂母的骂嚷声烦人。
晚点,聂永锋回来,许半夏还把聂母给她煮面的事说了。
聂永锋一点都觉得惊讶,“我妈就是这样,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你去这么久,查到点什么东西没有?”许半夏问。
聂永锋点头,把自己查到的东西告诉她。
听他说完的许半夏一头雾水的问聂永锋,“我得罪过他吗?”
“你得罪的人很多,我并不清楚。”标准的直男回答。
许半夏:我就多余问你。
“没准是你得罪的人,我替你受罪呢?”许半夏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聂永锋也没跟她争,只是问她,“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许半夏闻言,翻了个白眼,“说得好像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似的。”
人家什么身份?
她什么身份?
她就是不明白,以那人的身份为什么要在背后给她下这种绊子?
完全不像那种身份的人能做出来的事。
直接得有点。。。。。。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