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酒精的麻醉,他隐在被子中,双手悄悄地退在胸前,手指还敲打在被子的边缘。
刘家定心中默默地估算“房似锦”要多久走到他身前,她的每一步都在调动刘家定不安分的心。
这些时光在他脑海里无限期的被拉长、放大,连“房似锦”身周都荡漾着异样的光芒。
光晕扭转,“房似锦”倒映在刘家定的瞳孔中,越走越近。“卧室门没开,你是睡着还是醒着呢?喂,睁着眼睛,不说话,干吓人吗?”
刘家定看准时机,身形灵敏地从床上跃起,两只宽大的臂膀用力钳住“房似锦”胳膊,稍微一拉,便把她拽到了床上。
“房似锦”突遭惊吓,两只小手不安分的锤击在刘家定腰侧。
即使是看不清楚身下人的面容,刘家定也能感受出她的慌乱。
依靠着体重优势,刘家定欺压在她身上,口中的饥渴促着他寻找水的痕迹。
接着酒力,刘家定干裂的嘴唇准确无误地印在她的小嘴上,粗糙的舌头强硬的打开她的牙齿,贪婪地攫取她口中的每一滴液体。
“唔……哕。好臭,放开我,你弄痛我了!”好容易挣脱出来,身下人用力推开刘家定作乱的脑袋。“你疯了!”
头脑昏沉地刘家定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即使听得清也不甚在意,口渴解开了,身体上的饥渴更加剧烈。
他直起腰,勃起的阳具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她毛茸茸的阴户上。
“你要干什么!”出于惊吓,“房似锦”的声音变得尖细,似乎不太像她往常的样子。
“干什么?房店长你怎么问出这么幼稚的话啊,还能干什么?”
刘家定分出一只手去按住她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扶住跳动的阳具,在“房似锦”阴户上肆意地摩擦。
他对准好位置,腰部用力,龟头轻轻顶了进去。
“不要!我不是房似锦!你认错人了!我是……啊!疼!”
不只是“房似锦”感觉到疼,就连昏沉的刘家定,也被这股疼痛惊醒了半点理智。
即使只是探进了半个龟头,刘家定也能感受出“房似锦”的紧致与往日不同,而且越是向前,越是干涩。
“我懂,你不是房似锦,你是四井。”
刘家定嘴上说着胡话,右手悄然伸到“房似锦”的阴户上,绵密的阴毛杂乱丛生,让刘家定有些爱不释手。
“四井啊,我是真怀念你的阴毛,没想到两天不见,居然长出来这么多。我很欣慰啊。”
“我都说了我不是!催命鬼你找死!”
趁着刘家定有些许松懈,她抽出双手,从身旁拿起枕头,没命一般慌乱地敲打着刘家定。
刘家定反手一压,抓住空中乱舞的枕头,盖在了她身上。
只听见枕头下面“房似锦”支吾的叫声没多久便消退,一阵若有似无,饱含悲切的哭腔在卧室内飘荡起来。
也不管自己手有多脏,刘家定搭在她的阴核上,反复挑抹,妄想刺激紧张的“房似锦”,让她多些润滑。
只是酒精的麻醉让他按捺不住。
刘家定咬着牙,强忍着疼痛,腰部一用力,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耻骨上。
“真紧。”
刘家定龇牙咧嘴,面孔狰狞,头脑也旋即清醒,认出了身下的瓜哥。
他想拿开枕头确认,却抢不过瓜哥奋力的遮掩,拉扯过后,这条枕头像是两人的底线,横亘在两人之间。
“房店长,你怎么这么紧张啊,越紧张越疼。放松,肌肉不要紧绷着。来,屁股。”
热浪滚滚,夜风拂过瓜哥娇躯,惊起了一层小疙瘩。
囿于刘家定的压迫,加上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瓜哥浑身暴汗,愈是要放松,身体愈是紧绷,刘家定感受到瓜哥的紧张。
一双打手附在她的屁股上,轻缓地揉捏着。
他刚一抽动下身,被疼痛刺激的瓜哥立即惊呼出声。“不要!疼!”
“第一次?”刘家定的动作缓慢而带着节奏,此时他更加确信被迫与他交合的女子是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