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
“来,发过去嘛,让他看看他可爱的老婆是怎么在我身下婉转缠绵的。”
刘家定左手绕过背嵴,一用力,狠狠地捏住张乘乘的乳房。
她吃痛之下,右手无意滑到发送键。
“按啊。你倒是按啊!”刘家定咬牙切齿地说道。
张乘乘美目微合,心一横,右手重重地按在了屏幕上。
一阵微风吹过,张乘乘感觉刘家定渐渐松开自己胸脯上的手。在一阵猖狂的笑声后,张乘乘睁开眼,她本以为能看到徐文昌愤怒的话语。
屏幕上是一条灰色的提示——信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
“啊啊啊啊啊啊啊!徐文昌你溷蛋!你活该被人带绿帽子!”
张乘乘崩溃了,她发疯似的拍打着周围的一切,沙发上的靠垫,茶几旁的圆椅,夹在她胸下的纸抽,散落一地。
她愈发的疯狂,言语也更加恶毒,手中摔砸的东西也一变再变,最后换上了一把水果刀。
刘家定认得这把刀,是那年他网购精挑细选送给徐文昌的生日礼物。
眼见张乘乘有了轻生的念头,刘家定奋不顾身冲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
“放手!让我死!让我去死!”张乘乘挣扎着,手中水果刀乱舞,一不注意,划破了刘家定的右臂。
“草,贱女人!”刺痛之下,刘家定仍没有推开张乘乘。匆忙间,他夺过水果刀,用力一甩,扔到了厨房的角落。
发泄过后,张乘乘终于迎回了理智,她只觉得自己手上黏黏乎乎的,一时还没有多想。
等她看清楚自己的杰作,连忙捡起地上的浴巾捂住脸,退缩到窗前。
看张乘乘安静下来,刘家定也开始检查自己的伤口。
他比划了一下,大约十公分长,还好不算深,只是擦破了表皮。
刘家定弯腰捡起纸巾盒,一张接着一张,想要用纸巾止血。
可无论纸巾如何不要钱的更换,鲜血都浸透了纸巾。
“贱女人,滚过来,浴巾给我。”刘家定大喊着,同时抢过了张乘乘遮挡在身前的浴巾,自己费力地捂住手臂,仍不能止血。
这是张乘乘开口说道:“我,我家里有医疗箱,我去给你拿纱布。”
刘家定无心观看张乘乘外露的春光,手臂上的疼痛让他怒火中烧。等张乘乘拿过医疗箱,然后费劲的打好绷带,刘家定开始有些晕眩。
他摇晃脑袋,嘴唇有些发紫,面带笑容地盯着张乘乘,目不转睛,看的她浑身发毛。
“乘乘姐,手艺不错嘛,刀工颇有乃夫遗风啊。来,乘乘姐,坐过来。”
张乘乘包扎完伤口,远远地坐在茶几后面,此时听见刘家定召唤,不得不踱步到沙发旁。她怯生生的看着刘家定,浑身不自觉地颤抖。
“乘乘姐,我今晚一没打过你,二没欺负你。几个小时前,你打了我一记耳光,我没还手,那时我还谦让着你。那您,能不能讲清楚,为什么要划我这一刀,你就这么恨我吗?”
刘家定越说越兴奋,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家定弟弟,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伤的怎么样,疼不疼啊。”张乘乘如梦初醒,她开始安慰刘家定,嘴上胡言乱语着,什么都脱口而出。
因为流血过多,大脑有些缺氧,刘家定面色发白,嘴唇也有些发紫。
“乘乘姐,你贱不贱啊。你看看你,之前像个贵妇,红色长裙,招摇过市。再看看现在,两颗奶子,嗯?就这么耷拉着,还被一个不是你丈夫的男人揉着。嗯,手感还挺好。”
刘家定缓缓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死死地掐住张乘乘乳头,用力旋转。“乘乘姐,疼吗?”
张乘乘咬着牙,万分痛苦地说:“不疼。”可是眼角的泪花出卖了她。
刘家定睁开眼,张乘乘此时地表情让他心情舒畅,一时间他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受伤的右臂抡圆,轻轻地拍在张乘乘脸上。
他看着张乘乘惊恐的模样,心下更为畅快。
“我怎么舍得打你呢,乘乘姐。你这么漂亮的脸,我舔还不够,怎么忍心打呢。女人保质期本身就没多长,别再被我打坏了。所以,乘乘姐,你能不能跪下,趴在地上,让我好好看看你那淫贱的大屁股?”
刘家定说的很随意,像是询问的样子,但他嬉笑的脸庞遮不住眼里暴虐的怒火。
张乘乘还在犹豫之中,刘家定又是一声怒吼。
“跪下!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