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房似锦,刘家定神色黯澹,两手攀在张乘乘胸前,肆意揉搓着。“还有,人家的胸也比你的房店长,坚挺吧?”
感受着手中阳具的坚硬程度,张乘乘很快摸清楚了刘家定的喜好,嘴中淫语不断,手下动作也不停歇。
只见张乘乘扶正刘家定的阳具,身下蜜穴一开一合,缓缓将其纳入。
“家定弟弟比我那没用的哥哥大多了,也比那蜡枪头的小天天强很多……唔,家定弟弟……你要是早点从了人家,人家怎么会找小天天那种人。来,香一个。”
张乘乘亲吻技巧很高明,她的舌头很软,似乎还有点甜。
整条舌头大胆的侵入刘家定口腔,不断地攫取刘家定的口水,彷佛她才是刘家定的主宰。
渐渐地,刘家定沉迷其中,双手也开始灵活起来。
张乘乘的乳头很硬,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两颗殷红色十分惹眼。
刘家定食指和中指分开,轻轻夹起她的乳头,然后拉伸,松手,周而复始,而张乘乘也在强烈的快感中欲仙欲死,即将要高潮。
拿在手中亵玩半晌,刘家定安逸的躺在床上,静静地享受张乘乘地服务。
他看着张乘乘在他身上起伏,心中只觉得古怪。
这个女人屈服的太快,似乎会节外生枝。
只是张乘乘确实性技高超,身下蜜穴皱褶甚多,彷佛长了一只手,紧紧地箍住刘家定的阳具。
时间慢慢流逝,似是感觉张乘乘体力不支,刘家定直起身子,双臂抱在张乘乘肩上,胯部快速向上挺动。
快感如潮,来势汹汹,顷刻间淹没了张乘乘。
刘家定的阳具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紧缩,他忍受不住张乘乘蜜穴内如榨汁般的挤压,即将亲泄而出。
张乘乘也银牙紧咬,粗犷的话语瞬间变成一阵急促的尖叫声。
“家定弟弟!我爱死你了!快……我要不行了,我要去了!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声,在刘家定火热的阳精冲击下,张乘乘春潮迭起,紧接着浑身一软,瘫软在刘家定身上。
刘家定感受着身上女人柔弱无骨的躯体,双手不停歇地揉捏着两颗乳球。
刘家定一直很欣赏徐文昌的品味,不论是他的老婆,做饭的手艺,穿衣打扮,还有这间房子。
受限于黄金地段,这间房子面积并不大,但是所有房间朝阳的设计抬高了房价。
张乘乘的卧室在房子最西边,和徐文昌常住的书房中间夹着卫生间,最东头则是这间小两居的客厅,所以这间房是没有储物间的。
徐文昌生活富裕,成功的中介生涯让他早早步入中产阶级,加上年岁渐长,和张乘乘婚后多年也没有一儿半女,他选择养狗来满足自身对育儿情感上的缺失。
所以他就有了阿尔法,这次他搬到品华小区,并没有带走阿尔法。
不过阿尔法很老实,在刘家定和张乘乘昏天黑地胡搞毛搞的时候也不乱叫,只是老老实实的趴在门口,等待主人的回来。
刘家定环抱着张乘乘,软玉在怀,双手很老实地搭在张乘乘后背上。
张乘乘休息片刻,体力有了恢复,蜂腰也开始扭动;她挺起身子,随手关掉了灯。
窗外群星闪烁,半牙月亮斜斜的挂在半空中,两人沐浴在月光中,享受着极乐的余韵。
“张乘乘,我感觉我被你算计了。”
刘家定抚摸着张乘乘的后背,光滑细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可能是生活环境不同,就算房似锦如何保养,长年的风吹日晒也让她的肌肤有些粗糙,此时摸到真正细腻的肌肤,刘家定心下火热,不禁又再次勃起。
刘家定的阳具硬挺挺的杵在张乘乘两腿之间,方才激情过后两人谁也没有收拾,此刻一片滑腻,黏黏乎乎的,让张乘乘有些不适。
她伸手抚摸着刘家定的脸,微微的胡茬有些扎手,这是她以前从未感受过的。
徐文昌并不是不长胡子,他很注意自己的外貌,即使是一点胡须,也要清理的干净。
张乘乘像个小孩,她趴在刘家定肩头,借着月光,一根一根的数着。
听到刘家定的话,她并不言语,仍是专心致志。
“你没和徐文昌离婚,就在诱惑我。可真当我和你睡在一起,你却告诉我你不想,太滑稽了。”刘家定望向月亮,心中不知浮现出谁的影子。
张乘乘数够了胡须,右手移到刘家定胸口,没有目标的乱画。即使是高潮过后,她仍在挑逗刘家定。“你和他太熟了,我和你也太熟了。”
“这不是理由。我长得又不帅,也就是个普通中介,或许稍微出名一点,我哪里比得上徐文昌?我看还是你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