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忘了。喝酒误事,早上我也忘了喂阿尔法。你今天上午有事吗?没事陪我回去一趟,房店长想融入店里也是好事。”
徐文昌握手成拳,轻轻地砸向脑门,这件事他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你开车我开车?”
“你吧,我头有点痛。”徐文昌摇晃着脑袋,大门外阳光正盛,刚睡醒的他眼睛很是不适。
“徐姑姑你出去啊?中午用不用定你和家定哥的饭,用不用和房店长……汇报一声啊。”
看到两人出去,985从工位上站起来,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刘家定瞥了一眼,好像是前几年爆火的成功学书籍。
“我们出去看房子,小鱼你就留着看家吧,加油!”刘家定停下脚步,转身给了985一个灿烂的笑容。
“快点,磨磨蹭蹭的,阿尔法在家等着急了都。”
徐文昌戴上墨镜,笔挺的马甲加上纯色的运动裤,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壮年美男会是一名房产中介。
“中午我和徐咕咕要清淡点,等闪闪回来你说一声啊小鱼。”
两人离开后,门店内只余下鱼化龙一人,他孤独站在店门口,向四周望去。
门外人来人往,都在为生活奔走着,甚至两旁野鸡中介还在努力地分发传单,争取拉来新的客人。
万里无云的高空中悬着一枚烈日,又是美好的一天。
一路欢歌笑语,徐文昌和刘家定回到了这间已经不属于他的房子,心情颇为舒畅的他悄悄地打开房门,见阿尔法被所在门口,旁边还凌乱的放着两双鞋。
“怎么阿尔法……”刘家定闪进门内,轻轻合上了门,这一地狼藉和阿尔法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徐文昌蹲下身子,铁青着脸,爱惜地抚摸这阿尔法,一遍又一遍。
“姐姐!你太漂亮了!我爱死你了!你快点离婚,我要娶你!快,快,我要射了!”
就在两人发愣的时候,主卧室里突然传来令人热血沸腾的呼喊声。
“啊!弟弟!射进来……我要……我要给你生孩子!啊……我第一眼,我见你第一眼!就被你……快啊,用力啊,我早就被你迷住了。”
听着张乘乘的浪叫声,刘家定攥紧了拳头,他很想就这么推开门,冲进去痛殴奸夫。
可徐文昌制止住了他。
徐文昌轻轻拽上了卧室门,门内奸夫还在高声呐喊着。
“姐姐,我要出来了!我要射了,我就要……卧槽,谁啊。姐姐你家还有别人有钥匙吗?”
拽上门后,徐文昌抄起一个水杯,站在客厅的窗口暗自神伤。
不多时,卧室门被打开,里面跑出来一个白白净净地年轻小伙,上身穿着一件素色T恤,下半身是一条米白色的牛仔裤。
见他刚射过的裆部微微隆起,刘家定撇了撇嘴,显然是质疑这位奸夫除了年轻帅气的皮囊外能有什么让张乘乘满足。
紧接着,张乘乘走出卧室,她很是简单地披着一件黑色睡袍,内里也是一件同样很简单的黑色蕾丝睡裙。
隐约间,刘家定见到张乘乘嘴角似乎有些白色液体,一路望去,果然裸露的胸口,棕色的发根处都有黏黏糊糊的迹象。
一见到外面是刘家定,本就红着脸的张乘乘更显潮红。
刘家定甚至怀疑只要捏一下,鲜血就能从那张精致的俏脸上蹦出。
她手掩着胸口,略微挡住一丝外露的春光,款款走到客厅,许是腿软,她沉沉的坐在沙发上。
“哥哥,我错了。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张乘乘哭着,哭的很伤心,眼泪很快串成了珠。她悄悄伸出右手擦掉眼泪的同时还摸了摸嘴角。
“我想的哪样?”徐文昌转过身,面如死灰。
“我是激情犯错,我不是蓄谋已久。他是我们店里的实习生,刚来店里几个月。是他主动跟我搭讪的,他约我看电影,请我吃饭,是他主动勾引我的。我真的一直在抵抗,我抵抗了很久很久,但是到最后还是失败了。我真的是激情犯错,我错了。对不起,哥哥,原谅我。”
张乘乘声泪俱下,站在一旁痛苦吃瓜的刘家定甚至都有些原谅了她,不得不说这女人演技很好,就算一身别人的精子,她依然能够满是柔情的道歉认错,推卸责任。
张乘乘见徐文昌没有理她,连忙起身,快步走到徐文昌身前。
她一脸羞愧地低呼着哥哥,却被徐文昌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