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去看他!去看他还不行啊。”
“不行!你不许去!”
楼止拦着她不放走,执拗得像个撒脾气的小孩。
“我就去看他一眼,你先回去休息吧。”
“不行就是不行!真的要去那我也要去!”
说着,他懒腰将她抱起,一个响指间两人便已消失不见。
小厮:妈呀!有鬼!
眨眼一瞬,姜以禾的眼前便是亮了盏灯的东厢阁,她当即看向一旁的楼,气得拍了拍他的肩。
“你还用术法!万一暴露了怎么办?”
楼止不在意地朝她笑了笑,随后提步向着阁内走去。
姜以禾跟着后面,进了阁楼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桌满是佳肴美酒的晚膳还在。
“富察砚人呢?”
“谁知道,八成是死了吧?”
楼止随意地半坐在桌边,将是自己提前把那小子转移走的事实掩了下去,往嘴里扔了几个葡萄,悠然自若地看着她上找下找。
一阵风吹过,阁门忽地被关上,落锁的窸窸窣窣声后知后觉引起姜以禾的警觉,急忙跑去阻止,可门外的几个人影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恶!门被上锁了!”
姜以禾震惊于姜府居然有人敢搞绑架这套,心里顿时为家中人担心起来。
“楼止!快把门打开!我爹娘他们有危险!”
楼止一手捏诀,闭目沉默一会儿,再睁开眼时心中已有了答案。
“不是其他人,是富察砚安排的。”
“富察砚?”
“我就说吧,那小子不安好心,我倒是要看看他准备做什么?”
说着,他好以整暇地落在桌边,挑了些个新鲜的苹果一口一口地咬了起来。
“在这等着不如去找他当面对质!快点,把门打开!”
他倔强地扭过头,“不要。”
劝不动,姜以禾也只好也坐了过去,见他拿起一壶酒准备一饮而尽立马拦了下来。
“先别喝!”
“为什么?”
“这个……”她该怎么解释按照电视剧的套路通常酒里面会被下药的定律?
她的防范于未然!
她夺过酒尽数洒在了地上,将一旁木几的茶壶拿了过来。
“那酒太烈喝了会胃疼,喝喝茶吧。”
楼止半信半疑地接过茶,犹豫几秒还是喝了下去。
月上中天,四周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姜以禾有些困了,再看向楼止,却发现许久未说话的他脸竟然红了一个度。
“楼止,你怎么了?”
“我……头有点晕。”
姜以禾伸出手摸他的额头,霎时被他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而额头骤然袭来一抹凉意,这让楼止贪恋地抓住了它,他双眼迷离,靠着这么一星半点的凉意疏解这体内的燥热。
“阿禾,你的手好凉啊,你很冷嘛?”
“这孩子胡言乱语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