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好的衣裳放进包袱里,又莫名地被她拿出来,扔到院子后面的水沟里,本就干净的衣裳沾上了泥土,又拿去洗,放到太阳底下去晒。
林逸看着这一切,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心情,怪不得说女人心是海底针,柳青青难不成已经忘记了自己,爱上常白子那个蛇妖了吗?
风雨欲来,春雨梅潮,柳青青独自在浴房里洗浴身子,不知为何她最近越来越容易动情,对于男女之事总是无法克制。
当然,她心里还是爱着林逸,可惜常白子的存在让她很难再回头,更别提他们之间的隔阂了,而且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时间,也没有他来寻自己的消息。
她到底该怎么办……
浴门从外面打开了,池水里的柳青青一丝不挂,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愤怒的模样,而是转过了身去,淡淡地说:“我在洗身子,请你出去。”
常白子慢慢地在岸上脱衣裳,玩味地说道:“你三天前就可以走了,为何现在还要赖在这里?”
柳青青耳根红润,雪颈泛粉:“这……这几日下雨,我的衣裳又未晒干,便索性留宿几日。”
“呵!原来如此。”
常白子冷笑,“可我怎么记得,你拢共就两件衣裳?而且昨日就是个大晴天,你怎么舍不得走呢?”
柳青青被他说的无言以对,轻咬贝齿低声道:“这……这与你何干!”
“好吧,不相干的话,那你现在就出去吧,老爷要洗澡了。”
“你……”柳青青顿时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站起身来:“走就走!”
只见池水中映照着婀娜曼妙的曲线,酥乳雪臀,蜂腰长腿,香肩藕臂欺霜赛雪,玉体横陈若隐若现。
双腿交错之间丝丝阴毛渐渐生长,美艳娇嫩地蚌肉随着呼吸张合,幽谷沾着池水蜜露,此情此景实乃美人出浴!
她上了岸捂着娇羞之处便要离开,常白子却一把搂住了她,这座庄园里便只有常白子和她两人,一男一女,干柴烈火,时间久了是非对错谁也说不清楚。
等到画面一转,林逸便眼睁睁地看着柳青青红着脸跪在池子边上,俯首在常白子的胯间吞吐他的男根。
她本是第一次给男人吹箫服侍,虽然不熟练,但也算是含羞带怯。
她的技巧生疏,但乖张地听常白子的教导,伸出香舌绕圈舔弄龟头,双手轻抚卵蛋按摩春袋,柔软的樱唇和滚烫坚硬的黝黑男根形成鲜明对比。
“唔~”
“哦!真爽!”
伴随着“叽咕叽咕”的口水搅拌声音,和柳青青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这幅淫靡场景刺激得林逸再也忍受不住头上绿油油的模样,一时失去意识昏厥过去。
从此之后,柳青青再也没说要走了,林逸总能在庄园里各个地方看到柳青青和常白子赤身交媾地身影:
有时候则是清晨,常白子晨勃醒来,柳青青被压在床榻上,美腿架在他肩膀上承受征伐,乳头被揪得肿胀,脸颊潮红,目光迷离。
有时候是午后温暖的阳光下,柳青青扶着池边栏杆,一条美腿被抬起来搭男人肩头,一条玉臂搂住常白子脖颈,一条黝黑鸡巴在粉嫩蜜穴中进进出出,晶莹爱液沿着两人交合处滴落。
有时候是傍晚树荫下,二人相拥缠绵湿吻亲热,肆意挑逗彼此敏感部位,常白子拿着一根树枝鞭打着月仙子的雪臀,印出血痕红印。
而有时候则是夜晚凉风习习,四周寂静无声,冷清的灯火通明映照下,一对男女相拥睡去,月仙子的小腹上写满了正字,唯独那曼妙曲线与床单上湿痕显示之前发生过什么……
日子仿佛没有尽头,柳青青每日都被常白子驭得服服帖帖,两个人每天都要颠鸾倒凤好几次。
而且只要常白子一声命令,随时可以叫她爬到床榻里,撅起屁股任由他抽插肏干!
林逸已记不清柳青青被他调教、凌辱了多少次,到后来她的身子越发敏感,底线也越来越低,开始喜欢被更加粗暴野蛮对待,让常白子骂她婊子母狗贱货……
直至某天深夜,常白子拿去一个纸鹤对她说:“这是之前林逸用法力驱使过来的。”
柳青青却说:“我不记得你说的那个林逸是谁。”
之后继续匍匐在他身下舔舐肉棒,林逸算是彻底明白,她已经不想去面对外面的世界了,也明白了她为何见到自己那副失心疯的模样,因为柳青青把自己封闭了起来,把他放在了内心的最深处。
在山谷里的时候,她的美如月中嫦娥,更何况每日只需要穿好看的衣裳,吃珍馐美味,再享受男女交合之乐,何其快哉!
那些令她痛苦的情爱往事,羡而不得的少年英雄,梦寐以求终成眷属,还有孤独地跳下悬崖等诸多凄惨遭遇,早已化作尘土埋葬。
当初心若死灰随风飘散,永远逃离现实选择堕落下去,此刻再见阳光,哪怕真实残酷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