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辞摇摇头:“我说过,你挡了那一下不算,用别的还。你挡着还不松手,我才打你,长点规矩,两只手都记牢。”
林隽低着头不出声,手又被打了三下后,对方把他手一松,道:“趴回去。”
林隽还是趴回去了,手倒是没什么事,就有些红,屁股停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有疼痛跳跃,他伏在床边,只觉得今天大概屁股要开花。
沈知辞轻轻地踢了他一下:“你要我蹲下来罚你?趴上去,屁股抬起来。”
林隽磨磨蹭蹭翘回原位,才刚刚就位,就是狠厉的几下接踵而来,在休息了一会的臀部上痛得愈发难熬。
他终于忍不住哽咽着求饶:“轻一点,轻一点……”
下一下似乎轻了,林隽稍微喘了口气,仰着脖子要呼吸,又是重重的一下。
“啊!”他惊呼,“我错了!”
接下来的几下在他求饶中轻了下来,只是在遭过重打的屁股上还是疼得要命,他意识到自己不堪入耳的求饶后又闭上嘴。
结果身后又是发狠的一下。
“呜!”他痛叫,“饶了我吧,别打了!”
沈知辞居然停手了,问道:“饶了你?你想怎么饶?”
林隽不知道这又是下得什么套路,只能趴在床上道:“轻一点,太疼了……”
沈知辞拍拍他的屁股,问道:“因为这把尺子吗?可是这把尺子已经很轻了。你能挨什么?”
“轻一点……”他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重复了一遍。
沈知辞把尺子按到他屁股上,林隽以为又开始了,紧张地一哆嗦。
“这么怕?这么怕尺子的话那不然不用工具了,”沈知辞坐到他边上,拍了拍自己膝盖,“趴上来。”
林隽脑补了一下自己趴在对方膝盖上,就觉得无地自容,立刻摇摇头。
沈知辞轻笑一声又站起:“那就趴好。”
林隽只能又趴回去,随后又是很重的一下,他开始哭叫,自己也不知道在叫什么,只是他只要求饶或是哭喊,身后的责打都会减轻。
他开始意识到沈知辞就是要他屈辱地求饶喊叫,下意识喊叫是不会轻的,只有喊出“轻一点”“我错了”之类,才会减轻,他完全做不到刻意叫喊,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林隽甚至当中又挡了三次,觉得加罚的钢管数也是够受的了。
大概打了五十多下,林隽实在受不了了,他痛得要命,都不知道自己这么丢脸为什么还要顾及那点面子,他甚至觉得脸面真是不如屁股重要,自己屁股是不是已经被抽烂了。
他终于在又遮挡一次的时候再次哭求:“别打了……”
沈知辞用尺子敲敲他的臀侧:“你以为惩罚是过家家?你觉得挨得了就挨,受不了就不打了?”
林隽转过身,整个人因为从未遭受过的疼痛和屈辱发着抖:“我受不了了,你打得太疼了,我明天还有事,我……”
“你想被加罚?”沈知辞打断道,“又开始了,我给你的几条规矩,你好像一条都没记住。”
“不是,我是真的……真的不行。”林隽痛得泪水涟涟,只觉得自己顶着红肿胀痛的屁股,浑身光裸哭着求饶的样子下贱至极。
只是下贱两个字一闪而过后,他在痛打时软下的下体一下子又硬了。
沈知辞见状,居然用尺子去挑拨了一下他那根东西,冷笑道:“受不了?我看你喜欢得很。”
林隽被他这一举动弄得满脸通红,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剩下商量或是求饶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
沈知辞再次坐到床边:“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趴上来,我不用工具了。如果这次你还是不愿意的话,就不准再打断。”
林隽只觉得疼痛叫嚣得他眼前发晕,因为泪水整个视线都是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