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门,看见小浩站在门口,穿着睡衣,低着头,声音颤抖:“妈,我……我又梦到了,裤子湿了,很难受。”李婉清心一紧,看着儿子局促的样子,母爱涌上心头。
她柔声道:“别怕,进来吧。”她让小浩坐在床边,掀开他的被子,看到内裤上湿漉漉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异样,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湿巾,说:“妈妈帮你清理,别紧张。”小浩点点头,闭着眼躺下,身体微微发抖。
李婉清跪坐在他身边,手指轻轻解开他的睡裤,手有些抖。
她告诉自己,这只是母亲的责任,可当她看到那片湿黏的地方,心跳还是忍不住加快。
她用湿巾擦拭着,指尖不小心碰到他半硬的小弟弟,触感温热而柔软,像一团刚出炉的小面团。
小浩猛地吸了口气,睁开眼看向她,眼里满是羞涩与依赖。
她的手停顿了一下,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知道这超出了教育的界限,可看着儿子无助的样子,她鬼使神差地握住了那根青涩的阴茎,指尖轻轻摩挲。
她低声说:“这样会舒服点,放松。”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小浩咬着唇,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身体在她的手下微微颤抖。
她开始上下滑动,手掌包裹着那根逐渐变硬的阴茎,触感从柔软变得滚烫,像握着一根烧红的小铁棒。
她能感觉到那股热流在涌动,手指被液体沾湿,黏腻而温热。
她的动作加快,小浩的喘息越来越重,胸口起伏得厉害。
“妈……”小浩低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颤抖。她抬头看他,见他满脸通红,眼角泛着泪光,像是在求助。她心一软,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几分钟后,小浩猛地一抖,身体绷紧,一股白浊喷射出来,落在她的手上,热乎乎地淌过指缝。
她愣住了,看着那液体缓缓流下,心底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悸动。
事后,小浩蜷缩在她怀里,低声道:“妈,我是不是很奇怪?”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李婉清轻抚他的头发,柔声道:“不奇怪,这是正常的。以后不舒服就告诉妈妈,妈妈不会怪你。”她安慰着儿子,可自己的心却乱了。
她让他回房休息,自己却坐在床边,盯着手上残留的黏液,发了好久的呆。
她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水流冲刷着她的手指,可那股温热的触感却怎么也洗不掉。
那晚,她躺在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子,回想着小浩喘息时的模样,身体深处竟泛起一丝久违的渴望。
她告诉自己,这只是教育,是母爱。
可当她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是小浩那根滚烫的小弟弟在她手中跳动的画面。
她翻了个身,试图压下那股冲动,却怎么也睡不着。
禁忌的种子悄然在她心底发芽,而她并未察觉,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李婉清刻意回避小浩的目光。
每当他在客厅看电视,或在厨房拿水喝,她都会假装忙碌,低头不与他对视。
她害怕自己的眼神会泄露什么,也害怕儿子看出她的异样。
可小浩似乎并没察觉,依旧像往常一样黏着她,甚至比以前更依赖。
周六下午,小浩跑进客厅,手里拿着一张生物课的作业单,兴冲冲地说:“妈,今天老师讲了生殖系统,可我还是不太懂,你能再给我讲讲吗?”他笑得纯真,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孩子。
李婉清愣了一下,点点头,接过作业单坐下。
她翻开书,指着图解,又一次讲解精子、卵子、荷尔蒙的作用。
小浩靠在她身边,头几乎贴着她的肩膀,呼吸温热地喷在她颈侧。
她讲着讲着,声音有些不稳,因为她发现自己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滑向小浩的裤裆。
那天晚上的触感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像一根刺扎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