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镜与撇撇嘴,没收钱也没回他们消息,捡着班主任和同学的消息回了几句,说自己下午回去上课。
在原书里,温家父母也是这样,对于分化成alpha的原身终于有了点好脸色,但并不多,却把温家别墅过户给她了,这种极度的差别对待和施舍让原身彻底疯魔,把所有对父母和温朝春的不满都发泄到了许有容身上,最后被男女主联手搞下线,温家也成为男女主的囊中之物。
只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温镜与看书看不下去,就下单了很多抑制剂,她要囤在温家别墅,不然她不放心,而且她现在已经差不多知道许有容每月发情期的日子,她到时候不回温家别墅就是了。
被强制进入易感期的感觉忒要命了,温镜与现在回想都觉得腺体热得要烧起来。
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如果她不能保证乖崽儿会一直陪着许有容,那么下次她变成乖崽儿真的有必要去投奔许有容吗?
给人希望再亲手断掉?这对许有容也太残酷了,所以以后就没有乖崽儿了吧。
温镜与伸出手,盖住窗户透进来的光,遮住眼睛,她已经不想叹气了,因为乖崽儿学许有容叹气的时候,许有容说猫猫叹气不好,会掉财运,罐罐都会被她叹走的。
为了罐罐,猫猫绝不叹气。
温猫猫把书盖在脸上,迷迷瞪瞪地睡着。
昨天晚上做了一夜光怪陆离的梦,梦里她又变成了猫,但这一次没有那么好运,她是个游走在城市角落里的流浪猫,因为长相绝佳,每天都要躲避猫贩子,吃了上顿没下顿,还要一直逃跑,好在在快醒来的时候她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薄荷香味,她还没看清来人长相,正要扑过去,梦就醒了。
打了个盹再醒过来的时候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半了,她的房间布局和许有容的一模一样,以至于温镜与刚睁眼,就想用手去勾许有容的头发。
当了七天猫,现在做人不太习惯。
温镜与洗了把脸,定定地看着镜子里眉眼精致,却丧气颓废的自己,给自己打了打气,说不定许有容已经去上班了呢,就算她还在一楼,那又怎么了?她又不知道乖崽儿就是她,又不会对她做什么。
勇敢乖崽儿,不怕困难。
这样打着气,温镜与才敢下楼找吃的,她站在二楼猫猫祟祟地往下看,一楼沙发上没有人,只有茶几上放着电脑。
人呢?走了吗?
温镜与不明所以地眨眨眼,扶着楼梯扶手,蹑手蹑脚地下楼。
等她开了冰箱门,背后传来一道语调清润的声音,“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不用上课吗?”
吓得温镜与一个激灵,手里还捏着一袋小面包,回头一看正是穿得很居家的许有容。
这一刻她的心脏骤停,一动不敢动,眼睛都不知道怎么眨了,她想深呼吸一口气好让自己没那么紧张,但又觉得这样太失礼,没有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