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筝乐的不行。听着南家的下人向她汇报,宫里头传出来的那些消息,不由的笑道:“秦朗要避着南家的情报网,偷偷摸摸的弄出那么一个医疗据点,想必不容易。”更何况他的身份还不是别人,尽管十分的落魄,可秦朗依然是个皇子。只要顶着这么一个身份,秦朗的四周必定少不了打量他的视线。这么多年的不显山不露水,就连南初筝一开始也没瞧出来,秦朗有什么蹊跷的。可真是难为秦朗费心费力的扮猪吃老虎了。小银有些担忧的说,“如今秦朗的那些药材与毒药,都落在了皇后的手里,还有楚世情,也被皇后关了起来。”“皇后不会变成刺向我们的刀吧?”现在皇后与秦朗斗上,秦朗有了那么大的损失,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他若是还不能做些什么,可就要被后党摁在地上打了。南初筝笑着说,“着什么急?太子不是明天邀约我去游湖?”“且看看明天太子说些什么。”她显得十分轻快,只要秦朗和楚家的人过得不好,那南初筝就很好。更何况今日南辰桡有事不能回来。南初筝又能自在一天。想起南辰桡,南初筝就忍不住的一阵脸红心跳。他总能在无人的角落里,翻腾出一些让人羞于启齿的花样 。这个人,实在是不提也罢……到了第二日。南初筝穿着一身极为朴素简单的曲裾天青色衣裙,带着金银铜铁四个,到了湖边。她刚刚要上船,就听到一声怒吼,“南初筝!”南初筝回头,见楚净月气势汹汹的,从旁地里冲过来 。“你这个贱人,你不仅抢了阿爹阿娘和大哥二哥,你现在还要抢我的太子哥哥!”楚净月说的非常委屈,眼中含着指责,来到南初筝的面前。南初筝的眼角瞄到,湖上的游船,太子站到了甲板上。但是他却并没有上岸制止楚净月的意思 。小金压低了声音,“大小姐这个太子在隔岸观火。”小银的眼底闪过一丝阴冷毒辣的光,“我们大小姐纡尊降贵,愿意来同他游湖,他却在旁边看热闹,这是什么意思?”南初筝的手里拿着一把团扇,用扇面遮住了鼻梁,对身后的小银说 ,“这位太子爷,只怕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他为了那位白洛洛,正在给我下马威。”太子知道,皇后属意南初筝,要与千年世家南家联姻。可是他爱白洛洛,生怕南初筝进了东宫之后,会给白洛洛什么委屈 。所以他现在站在甲板上,冷眼看着楚净月找南初筝的麻烦。就是要借机敲打南初筝。他要让南初筝进了东宫之后,谨小慎微 。要听话,要巴结着他而活。毕竟东宫中的女人若是没有太子的宠爱,日子会相当的难过。“这……”一向不懂这些个斗来斗去的小铁,都被太子的这脑回路震惊了,“这到底是……谁求着谁联姻啊?”小铜生气的说,“大小姐,咱们回去!”“反正咱们又没有真的想要做这个太子妃。”南初筝笑,却是看着双眼冒火的楚净月,脚步都没有挪动一下。她在心中想,难怪上辈子这个太子,会被南辰桡直接废了。实在是蠢的厉害。楚净月冲到南初筝的面前,抬起手,就要给南初筝这个贱人一巴掌 。小银的手指一动,弹出一根银针,扎在楚净月的手心里。楚净月愣了愣,巴掌没挥下去,突然觉得手心一股刺痛感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脾气暴躁的小铁便上前,一巴掌呼上楚净月的脑袋。小铁抓着楚净月的头发,直接拖着她走到了湖边,把楚净月摁到了湖里。“啊啊啊啊,南初筝!快点让她住手!”“快点住手啊,南初筝你不要脸,太子哥哥是我的,你抢我的太子哥哥不算。”“你现在还让你的丫头打我?!”站在甲板上的太子,原本一张脸极为得意,正准备看一场为了他引起的,女人之间的争斗。结果楚净月毫无攻击能力。未免让太子心中有些失望。他又觉得南初筝这般,做的实在过分 。洛洛是这天底下最纯净的姑娘,往后洛洛可怎么斗得过这个南初筝?一会儿等南初筝上船后,太子会要求南初筝,将她那四个会武功的丫头,全都留在岸边 。另外以后南初筝要进东宫,也不准带那四个丫头嫁过来。不,所谓千年世家的所有人,都不准跟着南初筝一同进东宫 。太子的手中握着一把折扇,放在手心里敲啊敲,内心的算盘已经打得飞快。岸边的南初筝一只手转着团扇的扇柄,另一只手背负在身后,走到了楚净月的身边。楚净月的整个头都湿漉漉的,她呛进去了不少的水,从窒息感中脱离而出后,完全没有了脾气。,!小铁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过来,直接丢到了大小姐的脚下。楚净月趴在地上哭的伤心,“你欺负我,明明是我先遇到太子哥哥的,”“可是现在你成了太子哥哥的侧妃,那我呢?……”她还被皇后明令禁止,不让她进东宫。现在楚净月,沦为了整个帝都城贵女圈层的笑话 。曾经她有多么的嚣张跋扈,笃定了自己会是未来的太子妃人选。现在,旁人就笑她有多么的异想天开。就连周家的人听到了外头的传言,看楚净月的目光都变了。曾经周振昌和周夫人,因为挪用了楚净月的嫁妆,对楚净月还多有愧疚。楚净月要什么,他们夫妻俩都依着楚净月什么 。可是自从皇后的话,从宫里传出来后,周振昌夫妇对楚净月也爱理不理的了。楚净月每次一提起,说好了让周茵茵教她媚术的 。周夫人就会阴阳怪气地说,周茵茵如今人在东宫中伺候太子殿下,哪里有时间从宫里出来?她甚至还明目张胆的讥笑楚净月。让楚净月想学媚术,进东宫去找周茵茵便是。楚净月受不得这个气 ,正好听到今日南初筝与太子相约,到这里游湖 。她便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哭啊,你哭的再大声,再可怜一些。”南初筝痛快的看着趴在她脚下的楚净月,“你看看你的太子哥哥,可怜惜你一点?”“楚净月!拿了别人的东西,从一只山鸡飞上枝头,又被打回原形的滋味好不好受?”:()被偏执家主独宠,全帝都城都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