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的贤内助这不是已经给为兄铺好路了,何不就坡下驴,将羊养的肥肥的再一网打尽。”
“哼。”
宋毅冷哼:
“你倒是会投机取巧。”
自从他和沈三互通有无后,沈三算是捞到了第一手消息。
早在他行动前她就和沈国安密谈了一下午,写了整整十多版不同的手稿,搞的他晚上去谢家寻人都没寻到,心里本就气闷。
昨日又是如此,本以为新一期的报纸发行后,沈三会空闲几日,没想又跑去文来准备下一期的报纸了。
他孤孤单单,偷偷摸摸在沈三房里等到子时,才等到疲惫归家的没良心的女人。
女人从怀里掏出来初定的下一期报纸稿件给他看,双眼泛光,毫无所觉独守空房的他有多寂寥。
思极此,宋毅更是怨气十足,没吃饱的凶狠模样:
“那皇兄还不赶紧下旨让大理寺彻查此案,将被藏起来的细盐和始作俑者们就地正法!”
宋祁好似听不到宋毅口中的怨气:
“小九说的是,毛蛋,准备纸笔,朕要拟旨!”
圣上身边的田公公亲来传旨,大理寺丞急匆匆迎出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杨阁老孙杨璨宇与盐商张千文勾结私藏官盐一案需从速审理以安民心。
“杨阁老愿意替孙悔过,可从轻量刑,盐商张千文协同其他盐商若在半月内缴清盐税朕可既往不咎。
“大宋律法无外人情,朕要的不过只是一个态度罢了。
“寺丞接旨吧!”
大理寺丞长舒一口气,这案子压在他这里,已经整整三天三夜没合过眼了。
一边是权势滔天的淮王,一边是雷厉风行欲和新帝反目的九王爷,一边又是羽翼未丰又格外胸无大志的新帝。
他被夹在三个势力中间左右为难不知该做如何。
昨日府中幕僚开导他:
“寺丞的官是大宋的官,寺丞的领的俸禄是大宋国库给的,又不是淮王和九王爷给的,您只需听圣上的话,何苦自扰。”
如今终于等到圣上的口风那这案子便好办了。
不出三日,大理寺丞的奏折就递了上去。
宋祁看着奏折上头的三百万两白银已入库,细盐查封六十万吨正在有序流入民间的时候,压在胸口的石头总算轻了一些。
李知韫站在他身后,有一下没一下的顺毛撸着他的长发:
“自从案发,皇叔就闭门不出,以往冲在最前面的谢家人这次竟然没有一个出面的,也是奇了。”
“谢家那些人早就被小九的王妃拿捏住了。”
“哦?什么时候的事儿。”
“关于你妖后名声的那期文来日报之后,小九王妃就已经开始布局了。”
“当真是个聪明机敏的,看来小九没有找错人。”
“我沈家的人定然都是人中龙凤!”
忙活了几日的沈三偷的半日闲,正巧谢宴休沐半日。
两个人在院子里喂兔子,沈三总是忍不住偷瞧面色红润妖里妖气的谢宴,终于在被抓到的第三十二次谢宴开口了:
“小妹想问什么就直说吧。”
沈三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