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已经有人盯上沈三了?
他独自一人躺在空虚寂寞的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再滚来滚去小心伤口裂开。”
沈三还是心软了,提醒他道。
“三娘,我冷。”
不会是术后感染了吧。
沈三急急忙忙起身查看,小手摸他额头、脸颊、脖颈、腋下,一切正常一点都不烫啊。
意识到自己被骗她抽手就走,宋毅腋下夹住她的手,一翻身另一只搂上沈三的腰,把她带到床上。
滚动间牵扯伤口疼的闷哼。
沈三怕碰到他的伤口,窝在男人怀里也不敢动。
宋毅藏在少女颈窝里深吸气,撒着娇,嘤咛的叹出一句:
“三娘,我好想你。”
十足的示弱。
大德牧两只毛茸茸的耳朵耷拉着,大尾巴尖摆动的飞快,两只爪爪规规矩矩搂着怀里人的腰,一点都不敢放肆。
大大的,软软的脑袋在颈窝里蹭来蹭去,弄得沈三浑身酥软酸麻,颈椎骨都跟着发痒。
她按住大狗作乱的脑袋:
“别动。”
“嗯~
“三娘。
“不要。”
几个字蜿蜒悠长有曲折,连着山路十八弯一样。
她的手攀在他肩膀上轻拍着,哄人睡觉的姿势。
宋毅睡了一天一夜,吃饱喝足,干劲满满,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睡觉。
他的手游来游去,一层一层离着馒头越来越近。
干燥温热到处点火。
仗着自己受伤,仗着沈三心疼。
从蜿蜒曼妙的腰腹到浑圆饱满的地方,一点一点得寸进尺的探进去。
沈三咬牙忍住舒爽的靡靡之感,眼睛里一层一层染上不可描述之念想。
夜深的很。
人影交缠,若隐若现,坐在他身上的感觉如在云端起伏,心颤又愉悦。
宋毅是铁了心不管自己死活,胸口疼,某处又让他神经麻软,根本就停不下来。
第二日,他一脸菜色的又躺了一天一夜。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沈三生辰宴后的第四天早上。
陈秋然捧着信鸽急匆匆找到沈三。
“沈姑娘,不好了,王爷失踪了。”
在院里被兔子和黑翼围着抢食的沈三抬头,青紫的黑眼圈挂在好看的眼睛下面,一脸菜色生无可恋。
她默默起身开门,陈秋然紧张担忧脸探进去,又紧张担忧脸伸出来。
“我还要去寻王爷,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