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枫儿她现在被恶堕的灵魂主导身体,但雪儿心里实在是五味杂陈,再联想到自己其实也差不了多少,更是悲从中来。
“……我写,你们停下!”
我捏住乳头的动作放缓,但是没有停,枫儿也识趣地把尾巴拔出了雪儿的膣道,但仍然在湿润开合的阴唇处剐蹭。
雪儿咬紧牙关,虽然我们没有完全按她说的做,但她还是写了下去:‘雪清绝变成的女子身高一米六五,皮肤细腻,头发雪白,腰肢纤细,乳房硕大,臀部挺拔,腿部修长,长着洁白的长尾。’
我无语地在旁边点评:“额,搁这写百科呢?”
雪儿冷哼一声,继续写道:‘因为协商未果,两女袭击了毛进,在那之后,她们失去了自主意识,在狂乱的做爱后昏迷。’
我不满道:“什么叫协商,那明明是你们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逼问我好不好?还有,你们的第一次破处就这么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这么不好吧?”
枫儿舔了舔我的腿,勾人的媚眼情意绵绵地看着我,好像在安慰我。“主人别生气~主人别生气~后面主人不是千百倍地惩罚我们了吗?”
雪儿羞红着脸,不情愿地添加了一小段:‘风无双抢先上了毛进,雪清绝先是坐在了毛进脸上,然后也被破处……’
“就写这么点,不够看啊!”我嚷嚷。
雪儿怒道:“写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你不要太过分!”
实在是难为雪儿了,作为当事人和曾经的男人要还原当时作为女人被破处的过程。
极度的难堪已经扰乱了她一向明镜止水的心,如果羞恼可以具象化,想必她早已变成了蒸汽姬。
我也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讪讪的下压双手,表示同意。
‘……清醒的两女发现胸口多了一朵花,随后她们把毛进带回了家。’
“明明是拖回家的,我一路上都在抗议,根本没有用!”
“……闭嘴。”
‘雪清绝要求属下兵分两路,分别去查找资料和求助占卜师……’
雪儿没有刻意隐瞒这段往事,因为她知道待会恶堕后的她复苏后会一五一十地和我补充叙述里遗漏的内容。
“啧啧啧,雪儿你真牛啊,背地里做了这么多事,怪不得面对我时总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我是不知道这些幕后的细节的,故而惊叹。
“唔!”听到这里,枫儿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好像哪里输了一样,非常不甘心地攥紧了小拳头。
“然后雪清绝利用口交和被抚摸延长强制发情的到来时间,试图拖延恶堕进程……”
话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我还是想借题发挥:“雪儿,我记得你口交可是很熟练的,说说你的学习经历呗?”
“…………”雪儿沉默,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这个问题。
她又在纸上写到:“在这之前,雪清绝假扮成雪家新来的侍女向侍女长学习口交技巧……”
“哦~原来如此~雪儿真是善于学习啊~”我称赞道。
“那么,我非常非常希望雪儿小姐能给我的肉棒一些自己的评价。”我得意地说。
听到这个问题,雪儿攥紧了笔。
这个混蛋竟然要她这个过去的男人评价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这实在是欺人太甚!
拳头硬了!
然而权衡利弊之后,雪儿一怒之下只是怒了一下。
她非常想写毛进的鸡儿远远比不上她原来的鸡儿,但还是被理性制止了。
现在的她灵魂被我打上契约,全身上下被我和另一个不要脸的妖精上下其手,甚至另一个她也在背地里等着看笑话。
身体和灵魂都是别人的玩物,现在写这个东西只是为了看她出丑,她所有的反抗都像是猫儿的撒娇,可爱中夹杂可笑。
她就像是一个被操控的傀儡,看似拥有自主意识,实则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控制之内。
她过去的所有声名和成就如今通通变成了被人赏玩的物品。
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雪儿颓然写道:“毛进的生殖器大得出乎意料,给了第一次口交的雪清绝深深的震撼,臣服之心油然而生……”
“真的吗?哈哈哈,果然我的二弟魅力十足,没有女人能够抵挡!”我惊喜地看着雪儿的“评价”,深深为自己的男性魅力而自豪。
枫儿在底下旁观我和雪儿的对话,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虽然不算小,但是也绝对达不到震撼人心这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