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做完后我反而觉得神采奕奕,精神不降反升。
这时,赤裸着的雪儿也来了,与大大咧咧全无遮拦的枫儿不同,她一只手置于胸前,遮住了殷红的两点,背后的尾巴绕过胯部,堪堪遮住了蜜缝,虽然无法在面对我时进行伪装,但她还是尽可能维持着自己的体面。
她看见房间地板上四溅的体液,以及弥漫在空气里的属于男女性交的糜烂味道,猜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
“白痴一个。”她低声骂到。
我刚刚收获了枫儿的一瓣进度,此刻心情大好,又自恃她们无法伤害我的依仗,竟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向雪儿挑衅:“哦,你想怎么做,你也要把我倒吊起来吗?”
她并不动怒,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不需要你这么做,我们之间并不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我和他不同,希望你不要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敌意。”
我好奇道:“我们之间,除了你们在被完全点亮花瓣之前干掉我,或者等到印记叠满后发生难以预料的事,还有第三条路吗?”
她好像是在回答我,也好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一定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站到床上去吧,现在的我也无法接受跪着侍奉别人。”她提议道。“我不会对你有什么约束,希望你也配合我一下。”
“……好。”
我站到床上,叉着腰,想看看雪儿到底要玩什么把戏。顺带一提,站在床上时我的鸡巴高度也是和雪儿脸的高度一样的。
雪儿慢慢凑近我的阴茎,她无视了阴茎上残留下来的性交混合物,伸出修长柔软的手指开始轻轻揉捏,她就像一个钢琴师,在以我的阴茎作曲,每一下揉捏都是交响曲的一个音节。
“唔……”难以忍受这般刺激,刚刚大战完一番的小兄弟迅速抬头,相当可怕!
一个男人竟然会这种技巧,眼前的敌人似乎准备很充分啊。
我想。
见前戏差不多了,于是雪儿张开嘴将阴茎缓缓纳入口中。
和枫儿给我口交时截然不同,雪儿的口交娴熟轻柔,给人无与伦比的快感,温暖湿润的腔肉不断重复包裹又离开的过程,舌头灵活的游走,时而舐舔马眼,时而掠过棒身,牙齿也被嘴唇包裹住了,完全不会划到小弟弟,这次的口交体验称得上完美。
我们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嘬嘬嘬”的吸吮声。
我站在床上低头往下看,雪儿是如此的美艳而不可方物。
她雪白长发披肩,刘海微微遮住额头,面容平静,星眸微眯,琼鼻挺翘,包裹住鸡巴的红润嘴唇小巧性感,两只修长洁白的玉臂捏住我阴茎的根部,辅助嘴巴榨精。
再往下一点,两只洁白的硕大乳房以骄傲挺翘的姿态昭示着它们的存在,顶端的两点殷红让人想放入手中把玩。
乳房下的小腹光滑平摊,遮住蜜缝的尾巴在轻轻颤抖,似乎主人的心情并不像看上去那般平静。
目光继续下探,两条纤细雪白的大长腿俏然站立,十颗珍珠般粉嫩的脚趾抓地,它的主人此刻应当是感到羞涩的。
虽然雪儿一言不发,但通过肢体语言还是感觉得到,她作为曾经的男人,对侍奉其他男人还是十分不情愿的,这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勉强去做的。
在雪儿手口并用的娴熟技巧下,我很快下身一痒,精关一松,随后在雪儿口中一泄如注。
“唔……”雪儿完整承接完我的精液后吐出阴茎,退后两步,仰着头吞咽下了满口腔的浓精。
“咕嘟……咕嘟……”吞咽的过程中,她双眼微眯,不自觉地露出欢愉满足的表情。
一直看着她吞咽完精液,我才不怀好意地问:“雪公子,为什么不久前还是男人的你拥有这么娴熟的侍奉技巧?难道来之前有偷偷学习吗?”
雪儿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地上甘睡正酣的枫儿,转过身朝门外走去。
“人生无常,每个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罢了……”
“不要得意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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