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也正赤身裸体,嘴巴绑着布条,以头朝地脚朝天花板的姿势被绳子倒吊着固定在空中,鸡儿的高度正对枫儿的脸。
因为血液逆流,我此刻有些微微头晕。
她们只是不能伤害我,其他百无禁忌,然而伤害的判定太宽广了。
那么问题来了:异性之间,为了调情产生的轻微痛苦算不算伤害呢?
答案是不算。
枫儿带着冷笑靠近我,把脸凑近我的下半身仔细打量,似乎要把我鸡巴上的每条纹路刻进脑子里以便日夜诅咒:“呵呵,真是丑陋的肉虫啊,好想把它剪掉呢~”
就是这个东西之前在她失去理智的状态下以一种近乎野蛮粗暴的姿态夺走了她的处女,把她骄傲的男性尊严从高高的云端拽下,按在地里狠狠践踏。
从小到大,身边的人谁不知道她风无双的风流多情,论及玩女人技巧之娴熟,身边的狐朋狗友谁不叫她一声风大哥,她一直认为,女人就是男人最精美的玩物。
可现在,轮到她这个过去的施虐者在别人怀里以女人的姿态恣意高潮,淫水四溅时,她感觉到了滔天的愤怒,以及…………深深的恐惧。
她没法不去回想那次野战里感受到的灵魂飞翔的感觉,那生平首次的女性快感却一举超过了十几年间玩女人感受到的所有快乐,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她震惊,她慌乱,她无能狂怒,在每个下身瘙痒难耐的夜里,她都会一边咒骂我这个身份低贱的下人,一边回忆着那些在我引导下攀登极乐的愉快时光。
日思夜想的报仇机会就在眼前,虽然我们都全身赤裸,但枫儿脸上毫无害羞之色,只是伸出洁白的柔荑,用力抓住了我的阴茎,然后前后扯动起来。
“哈哈哈,舒不舒服,快点硬起来哦,等一下要射多一点哦,如果萎了我很乐意继续拽它呢,哈哈哈哈哈~”
她的脸上带着兴奋引起的诡异潮红。
本身她也是在被情欲逼迫,快要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才迫不得已地试图通过摄入精液的方式,来延长强制发情的到来时间。
现在被浓郁的男根味道一刺激,她也有些情动了。
虽然我阴茎确实是硬起来了,但是这个过程实在很难称得上有快感。
枫儿啊呜一口吞下了我硬而坚挺的小兄弟,很用力,但毫无技巧地吸吮起来,我只感觉下半身被她的牙齿磕磕碰碰,毫无快感,这样下去想要射出来得猴年马月。
吸了半晌,她娇喘着疑惑地问:“这么还不射?老子吸得很累的,想射不要忍着,早点结束对大家都好。”
我翻了个白眼,根本不想回答她。
她可能会错意了,以为我也是强弩之末,吸得更加用力了。
最后直到她的眼睛被染成爱心形,彻底进入强制发情状态时,也没有吸出来。
她们把来找我的时间压得太死了,如果一段时间内榨精不成功,没有吃到精液,就到强制发情的死线了。
发情后的枫儿坦率多了,迷蒙着双眼把我从倒吊的状态放下,按倒在地后直奔主题,小穴对准肉棒后直接坐了下去,“哦~~~”悠长且满足的声音从她那红润小巧的唇间发出。
看着她在我的腰上自由运动,我伸手一把捉住了她屁股后面摇摆乱跳的白色细长尾巴,然后捏了捏。
枫儿正在激烈运动的身体一阵剧烈颤抖,看来捏尾巴的刺激还是不轻的。
想起每一瓣花的亮起表示剑灵本质的一部分改变,趁现在枫儿理智消失,我不禁想做个实验。
我一手捏住尾巴,一手按住上下跳动的硕大乳房,对在我鸡巴上忘我摇摆的枫儿说:“对我喊主人,可以让你下面的东西变得更大哦~”
这种拙劣的话术只能哄哄小孩子。
“变得更大?”她用好像不太聪明的口气重复了一遍。“好,好~想要下面……的东西……变得更大!”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唔,真的……变大了!”
于是枫儿接下来就这样一边欢快地喊主人一边剧烈地摇着腰,直到我在蜜穴里射了好几发才精疲力尽,沉沉睡去。
果然剑灵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对我是服从态度。
她胸口的第二瓣花也点亮了,离完全点亮又近了一步。
虽然不知道完全点亮后会发生什么事,但我相信那时的两人一定会和现在的样子有很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