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从小刘嘴里说出来,她却非常受用。
或许是让她找到了自己在这里的价值,不然这两个月吃他的用他的,心里肯定过意不去。
小刘把头扭过去,盯着文文的双腿说:“要是能穿上那双袜子做一次,让我明天睡到中午12点都愿意!”
文文听后又笑着说:“你怎么连吃带拿的?什么好事都让你占了?”
小刘把视线移到文文裸露在浴袍之外的双腿,试探地问:“能不能一会穿那双过膝袜做?”
文文不好意思地说:“晚上穿它出去吃饭,走了一些路,有点味道了!”
小刘一听反而兴奋了,激动地说:“你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欢!”
文文娇嗔道:“我还没答应你做不做你,你就喜欢上了?”
小刘说:“你想好了就来我房间吧。”说罢快速在文文脸蛋上啄了一下,然后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还留下一句:“太久不来我可能就真睡着喽~!”
文文的脸上的表情,也从要不要去的纠结快速切换到被偷亲的生气,和被揶揄的愤怒。
她皱着眉,噘着嘴思考了不到十秒,就从新买的衣服篓里拿出了那双灰色过膝袜,三下五除二利利索索地套在腿上,又在抽屉里翻了翻,便奔赴小刘的房间。
灰色的床单上,小刘压在文文的身上,嘴巴在脖子上亲来亲去,惹得文文小脸泛红,时不时发出悦耳的呻吟声。
随着小刘的嘴巴不断往下移动,来到了文文的那对椒乳处,只听小刘发出了“诶”一声的疑惑,接着说道:“你这两个乳头,怎么陷进去了?”
文文害羞地捂住了小脸,哼唧说:“平时都是陷进去的,只有进了状态才会自己挺出来。”
小刘纳闷地又问:“那之前怎么看你都是挺挺的呢?”
文文这下有些气恼了,说:“讨厌,你问这么多干嘛…”
小刘不语,只是使坏地一口含住乳晕,用粗糙的舌头来回扫弄。
没几下文文就被舔的受不了了,哼哧着说:“一般都是我提前自己抠出来,或者让他给我弄出来。”
小刘又把手指伸到花蕾周围划弄,继续阴险地问:“是怕我看到你这奶头,就没了性趣吗?”
文文闻言猛地提起膝盖,一下子就怼到小刘的小腹上,小刘吃痛闷哼一声,差点就翻到了一旁。
接着她用手肘半撑起上半身,脸色冷峻地说道:“再多嘴就是我对你没兴趣了!”
小刘老实地瘪了瘪嘴,然后三两下退到文文两腿间,用心地用舌头服侍起来。
随着水声越来越大,文文也开始放肆地呻吟起来,紧接着又是熟悉地双手按头,把小刘的脑袋紧紧地贴在她的花蕾之上。
文文说这次小刘不知道学了什么新花招,把她舔的天旋地转,高潮的感觉跟以前截然不同。
以前都是高喊着到达高潮,而这次她却是低吼着到达顶峰。
而小刘爬到她耳边说的第一句就是:“你的胸口都发红了”。
这是心肺高强度运动后,血液快速流通所产生的红霞,更是一种刻在女人基因里最为原始的表达方法。表达自己的喜悦、痛快、甚至是臣服。
过了好几分钟,文文才从高山的云雾中重回凡间,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小刘深情凝视的双眸。
文文说:“她的眼里全都是我,真的好温柔。”
我有些酸溜溜地说:“那可能是高潮后催产素让你大脑产生的错觉。”
她反驳说:“可是我已经很久没在你的眼里看到我了。”这话究竟是嫌我现在眼里没有她了,还是说很久没让她高潮了,我不得而知。
我有些不愉快了,故意大声说:“奥,听你这么说,还真是万幸以前眼里有过你呢!”
文文没管我话里的不愉快,而是很快又沉浸到了昨晚的回忆里,自顾自地说起来,或许她根本不在乎我心里在想什么。
文文被小刘深情凝望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问他;“还要继续吗?”
小刘志得意满一副吃定了文文的状态,故作轻松地说:“在你喽。”
文文说:“我也舒服过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回屋了!”说罢撑起身子就要下床。
小刘马上可怜兮兮地连声惨叫:“哎哎哎哎,我这儿还难受着呢,你不能过河拆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