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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9页)

水公子眼里终于泛起了波澜,表情漠然,她蹙眉看着她,“平南王是朝廷重臣,澜衣姑娘可不要胡乱造谣。”

对方的表情和话语令她满意,澜衣继续漫不经心的问,“我可没有造谣生事,四处宣扬,是姑娘问,我才说的。姑娘是什么人?是暗恋平南王的女子么?那姑娘是以什么身份来兴师问罪呢?”

“你如何确定,真的是她?”她听不到其他的话,只是自顾自问着,声音都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

其实也并非微不可察,至少,澜衣听得一清二楚。

“这皇城里,就算不认识圣上,也认得平南王啊。”她眼里含着魅惑,仿佛故意一般,一字一句道,“平南王腰间的羊脂白玉,人人都识得,那日,平南王一身白衣,明艳动人,还是我,亲手帮她脱下来的呢。”

“别看平南王平日里那么正经,风流起来,可真是叫人招架不住呢。”

对方脸色惨白,紧咬着的下唇已经开始颤抖了,澜衣居高临下,上下打量着她,笑得妖媚,笑得刺眼,笑得像个胜利者。

“我何止是不吃亏,我还捡了大便宜呢,比那些臭男人不止好了几千几万倍。”澜衣特意走过去,靠在桌子上,与对方面对面,她闭上眼睛,一脸媚意,享受地回味,“你不知道吧,平南王在床上的时候,既温柔,又有力——”

“够了。”她的手紧紧地,紧紧地捏着,指甲都深深陷入掌心之中。

澜衣睁开眼睛慢慢欣赏着,对方几乎就要连面上的持重都维持不住了,她还嫌不够一般,把锁骨处的衣衫扯开了一些,露出几点红痕,“口说无凭,看到了么?这里,这里,都是她留下的。”

对方的清冷持重再也维持不住了,像是不可置信一般,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死死地盯着那里,“你——”

澜衣乐得满意,她嘲笑着,“我知道你们这些富贵人家的大小姐都看不起我们,不过,我是妓又如何?我可以和平南王春风一夜,缠绵悱恻,你们呢?即便喜欢,也不敢开口,即便开口,也没有这个机会,平南王,都不会多看你们一眼,呵。”

“平南王就喜欢美人儿,姑娘如此美丽动人,说不准是有机会的,不过看姑娘的样子,应当是开口都不敢的那种吧,否则怎么会来这里找我兴师问罪呢?呵呵。”

澜衣笑着,“当妓也就这一点好处,越是你们王公子弟世家,高门大户,王上越不想与你们有什么利益纠葛,而我们就不同了,至少还有个机会不是。”

那笑在她眼中万分刺眼。

身着锦袍的水公子出了花满楼,进了门口一驾华贵的马车,只剩一个人的空间中,她摘下头上的帽子,散开了青丝,一张精致无暇的玉颜,赫然是温宁公主,司徒清潇。

她不知道后来澜衣又说了什么,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了青楼,上了马车,澜衣的话,那几处红痕,就像是针,不是轻轻扎一下,刺痛了她,而是像整根没入她的心脏里,痛得她无法呼吸。

这次,真的该死心了吧。不要再给自己一丝希望了,掐灭它。

从第一次听到这个传言的时候,就不肯相信,还一次一次抱着仅存的,可笑的希望去求证,得到的答案,却一次一次失望,直至绝望。

司徒清潇,你到底还在奢望和期待什么呢,只靠那日受伤后她几分焦急的样子么?想来,不觉得自己可笑可怜么?

是的,不仅可怜,还可笑。

第56章驾崩

半月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很快便转过了二月,进入了三月,半月间,司徒云昭除了早朝,几乎没有再出现在皇宫里,除了宫门,也不再把控皇宫里的一切,任由皇宫里的人自由行动,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各种各样的暗中猜测随之而来,她究竟是放弃了?还是以退为进,在酝酿大计划?

那日与司徒云昭对峙之后,皇帝就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司徒云昭并没有再关他禁闭,甚至撤掉了侍卫,没有再派人看管着他,皇帝的身体却每况愈下,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半月间都只能缠绵在病榻上,他本就身染沉疴,进入了三月以来,连说话的力气都几乎失去了,司徒清潇派熟识的御医暗中看过,也已经回天乏术,皇帝确确实实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昨夜三更,皇帝又吐了一次血,眼看着便要断了气,御医慌忙通报,朝臣,诸王,公主嫔妃们,都陆续赶来。

如今天还将明未明,天空上还有零星几点星光,御医,朝中大臣,诸王太子和嫔妃们便已经跪了永和宫内室一屋子,间或还传来后宫嫔妃公主们的几声低泣。

皇帝在龙榻上辗转反侧,不时发出迷糊的痛苦呻吟,额头上还不断冒着虚汗,形容干黄枯瘦,连日的身心折磨,他的样子竟已经有些骇人。

诸王太子皆是低着头,恭敬严肃地跪在地上,柔嘉公主司徒清漾本就柔弱,脖颈的伤始终没痊愈,没有再缠着纱布,但依旧有乌青的痕迹,她此时泪流满面,已经哭到脱力,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一旁的六公主司徒清沐小心地搀扶着她。

司徒清潇不同于其他公主,她一脸冷峻,眉间是化不开的忧虑,坐在床塌边,手中拿着巾帕,不时帮皇帝擦拭着脸上的汗。

她伸手探了探皇帝的脉搏,眉间忧虑更甚。

沈御医在旁弯腰,低声叫道,“温宁公主。”

司徒清潇放下皇帝的手臂,掖了掖明黄的锦被,起身来,跟着沈御医走到内室门口,“沈御医,父皇的情况如何?”

沈御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温宁公主,不瞒您说,情况不容乐观,现下几乎是靠人参吊着最后一口气了。”

司徒清潇蹙起眉,“可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沈御医还是忠心皇家的,她医术不错,只是在御医院级别较低,她略略思索,“有一种药,叫九香还魂丹,公主应当知道的,若是能拿到此药,说不准,还能再拖上一些时日,至少还能拖上一个月,但也仅仅只是虚耗时间罢了,无法根治,而且此药无比珍贵,似乎——”她抬眼看了看司徒清潇,“似乎只有平南王那里有两颗,除此之外,这皇城里恐怕也难寻一颗,并且,陛下现在情况危险,此药用量也不好掌握,少一分无用,多一分便是毒药,整个御医院,恐怕只有我们御医院的统领张寅,您也知道,张御医他——”

司徒清潇回首看了看在龙榻上痛苦地迷糊呻吟的皇帝,薄唇紧抿成一条线,片刻,她美眸垂了垂,“罢了。”

朝臣和诸王公主嫔妃几乎已经在这里陪了一整夜了,皇帝眼看着也挺不过今日了,眼下最重要的,莫过于传递皇位,确立新君的事情。

“咳……”皇帝虚弱地开口,声音沉闷压抑,“潇……儿……”

“父皇。”司徒清潇走回龙榻旁,拿出手帕给皇帝拭汗。

“潇儿……父皇对不起你啊,到最后……都没有为你寻得一门……一门好亲事……咳……是朕的对不起……对不起你和你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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