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深刚刚被操射,浑身异常敏感,何时那种不要命的操法让他上气不接下气,早就忘了那些换气的手段。他几次挣扎着逃走,又被拖回来继续,直到再也挣扎不动。
形体训练让叶深有些柔韧度,他被何时翻过来,轻易就被双腿大开地压在床上,身体几乎对折。他感觉自己整个被抽象成一个洞,存在的意义就是被一根阴茎进进出出,全身融化,只剩下那一点。
他再次被操到硬起来,而那根阴茎依旧没有疲软的意思。
何时眼睛发热,身下那个人像泥一样瘫软着,却无法让他心生一丝温存,他加快速度,只想让他陷入更大的崩溃。
“真想……把你……操死在……床上——”
叶深双腿夹着他的腰,恶作剧地夹紧,就听到何时压不住的一声呻吟,他笑着用下面那张嘴吮吸着他,上面那张嘴学起孔乙己:
“你知道……操字……怎么写……吗……”
何时一字一操,不予配合:“我——只知道……操字……怎么……操作……”
叶深搂着他的脖子,完整的句子被拆成零散的词:“我之前总写成……提手旁、的、‘操’……可这会儿……我突然、觉得……还是‘入肉’……那个‘肏’……更合适……”
“你看……你正在、‘入’——我的……‘肉’……”
何时愤懑地咬着他的嘴唇,叶深那套淫词浪语,让他瞬间失控。喘息平稳后,他才发现叶深依旧硬着,戳着自己小腹的阴茎像一个坚硬的讽刺,让他无地自容。
叶深笑着摇摇头:“歇会儿。”
何时双眼紧闭:“殷于野在隔壁呢。”
“我知道。”
“那你还叫那么浪?”
“他不是知道吗?”
何时转过身,不再说话。
叶深心里叹了口气,也转过去抱住他,一下一下亲吻他的后颈,“你考虑小野的提议吗?”
何时想起来了,晚饭吃到最后,殷于野试着提议,他们合作拍一部故事片——编剧、导演和摄像坐在一张桌子吃饭,为什么不能合作拍一部电影?
“我没想好,你有合适的剧本吗?”
“就在刚才,我突然有了一个构思。”叶深的笑声吹在他耳畔,“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
“你操的人不是我,而是殷于野。”
何时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叶深的眼神让他琢磨不透:“我有一个剧本,非常,非常地……适合他。”
“什么意思?”
叶深无声地笑了笑,把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按进何时的臀缝,柔软滚烫的触感,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进入他的身体。
然而他依旧耐心地磨蹭着,直到何时被他揉得松软湿润,才缓慢地插入:
“剧本只有一个写法,现在……先让老师告诉你,‘肏’字有几种写法……”
①:出自莎士比亚《鲁克丽丝受辱记》②:何勇《姑娘,漂亮》歌词————————流氓搞学术,谁也挡不住叶深的简历有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