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御,“说了他们也不同意,有什么好说的。”
南初傻了,也懵了。
“那也不能先斩后奏啊!”
祁御耸了耸肩,牵过她的手,将她拉拽着坐到床边。
“没事。”
“船到桥头自然直,等到了后天,他们自然就知道怎么办了。”
南初还是觉得不妥,“这样能行吗?”
她是想出去旅行,可也不能让祁家难做。
试想:她和祁御的婚礼,最后新人不到场,祁家人对一餐厅的宾客怎么交代?
祁御将人一把拉到了怀里,“怎么不能行?!”
“乖,等到后天的要骂也是骂的我!”
他一个俯身压下南初,“所以,我现在如了你的愿,你接下来是不是该好好叫给老公听听了?”
“嗯?”
南初知道今晚躲不过,便由了他。
人嘛,总不能既要又要!
不受婚礼的累,还能走遍全国,她随了他的愿也不是不行。
何况,他伺候得真好。
她也是真的快乐了!
第二天一早,南初迷迷糊糊被祁御拉起来,又给她穿好衣服。
耐着性子哄着给洗漱,最后抱上车。
从帝景庄园到上飞机,南初也就安检那几步是自己走的,其他时候不是靠着祁御,就是祁御抱着的。
下午到成都的时候,祁御本想直接带着她去酒店休息的。
结果,南初刚下飞机整个人就精神了。
上一秒,还是厌弃恹恹的模样,这会儿下了飞机,跟变了个人似的。
这不,刚到酒店,南初就拉着祁御要出去。
“出去玩好不好?”
祁御打了个哈欠,心想:她倒是一路睡饱了。
他昨天晚上折腾到下半夜。
因为昨晚浴缸里折腾了一会儿,结束时,他把她捞上来的时候,她有些鼻音。
怕她感冒,他忙不迭给她煮了姜糖红茶哄着她喝下,他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