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在她身下,鲜血一滴一滴落下,染红了她的外衣。
或是因为体温早已趋近冰冷,呼吸也逐渐微弱,她已经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关注外界。
但她却试图将怀中像珍宝一样捧着的孩子交递给光之战士。
“请您。。。。。。不,求求您将这位大人。。。。。。护送到东京。”
光之战士:“。。。。。。等一下。你等一下。能不能先听一下我的问题?”
她的眼眸开始褪去光亮,逐渐闭合。
光之战士:“。。。。。。”
她沉默了几秒,将法杖对准眼前即将死去的女人。
【天赐祝福】
上一秒马上就要离开人世的女人:“。。。。。。”
她闭上的眼睛像是触了电一样睁开,不出多时,整个人表情带着震惊与不可置信与光之战士对视。
“行了,你不会死的。”光之战士这么说着,一面站起身,冲还未能反应过来的女人伸出手拉她站起。
女人呆滞地抱着孩子被她带着站起,在雪地里微张着嘴巴老半天,看光之战士的眼神像是发现了天外来客般骇然。
“您。。。。。。您对老身做了什么?”
“就是简单治疗了你一下。”话说到这里,光之战士又想起来什么,往前走上一步,看向女人怀中那个状似病中的孩童,“他是什么情况?生病了?”
没等女人回应,光之战士将牧杖对准了她怀中的孩童。
【安慰之心】
一朵蓝花悠悠融进了他的身体里。
肉眼可见地,这个小孩的呼吸开始逐渐变得平稳,小脸上的潮红缓缓消退。
小孩甜甜睡去,还轻轻咂了咂嘴。
而那些围绕在孩子周围的灵魂们也像是感应到了危机的褪去,逐渐消散了。
光之战士承受着女人似有千斤重的目光后退了一步。
“现在你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话还没说完,女人便再一次紧紧抱着孩子弯曲了双腿对她跪下来并向下拱身。
光之战士被这突然的举动吓得尾巴连同耳朵再一次炸起。
这姿势她有印象,和多玛那边的文化有异曲同工之处。
当从心底感到抱歉或是要拉下脸面来请求他人时,他们那边的原住民就会做这样的动作。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她听见女人用那颤抖的声音开口道,“不知名的。。。。。。某位咒术师大人。”
“老身斗胆。。。。。。请您再次帮忙。只凭老身一人,根本无法护得这位大人的周全。”
光之战士将目光看向了女人称呼的那个白发的孩童。
女人仍然趴在那个地方不愿起身,但她没有做出及其标准的动作,而是小心翼翼护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