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吗?
去恨朱棠啊。
他还会发现,她接近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如果不是为了信托基金去首先联系她,下一步,她就会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的接近他。
可是相比他的坦诚,她根本不会透露自己的目的。
周昱时,你认为我坚持结婚是为了稳住父母么,不,只是一部分,我更想稳住的人是朱棠。
朱棠是利用,她又何尝不是欺骗。
我把这一点暴露给你。
那么,你会不会觉得我们是一丘之貉。
周昱时不来找她,证明他要么不曾真心,就不会深入去查找,要么连她一起厌恶。
没关系,她不再需要他,她可以自己来。
可周昱时终究来了,他已经完整的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只问她,她为什么不信任他。
周昱时的抽插毫不留情,次次撞击在她的身体深处,后入的姿势进入地太深,周昱时能感受到朱砂随着他的进出的每一次震颤。
他看着她的背,她的身体里是那样温热,可她心里极尽凉薄。
他以为这一年,至少她也能动一动心。
起码,在受到伤害的时候能想到依靠他,而不是一走了之。
但终究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的眼中有一点暴戾,他拽着朱砂的手腕将她的上身向上拉起,然后,一只手搂紧了朱砂的腰,一只手伸向前面揉捏着朱砂暴露于空气中的乳。
他们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朱砂的头向后仰着,弯成了一条完美的曲线,周昱时狠狠的吮吸着她的脖子,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拧着,另一只手慢慢向下,分开了她合拢的腿,拨开了她的花瓣,在她的阴蒂上开始揉捏。
这种刺激让朱砂的腿开始发抖,她的手无处可放,她向后搂紧了周昱时的脖子。
周昱时从她的脖子,亲吻到她的耳垂,直至吻住了她的唇。
他揉捏她的珍珠的频率愈发的快,朱砂无助地挂在他的身上,她身体的一切敏感都被他掌握着。
她在这个时候变得柔软,她眼中没有绝情,只有迷离。
“啊……”朱砂忍不住在亲吻间急促地呼吸,甚至咬住了周昱时的蛇。她搂紧了周昱时,因为腿间的酸胀已经蔓延地她要站不住。
周昱时加大了揉捏她的乳头与阴蒂的力度,他的抽插也变得更狠更深入。
朱砂死死地咬住了他,一道水柱从他的手间喷射了出来,在床单上打出了一条湿痕。
朱砂在他的手中颤抖着,仿佛弱小而无助。
周昱时的暴戾在散去,他终究不可控制地心疼朱砂。
他不应该责怪她的凉薄,她没有选择。
她把一切想到最坏也并没有错,如果不是这样,她大概已经崩溃了无数次,她的苦难已经太多。
该被责备的只有元凶,而不是受害者。
朱砂的颤抖许久之后才平息,可是体内的坚硬没有丝毫地变化,他在朱砂缓过来之后开始了新的一轮冲刺。
朱砂几乎要刷下去,但是周昱时紧紧地抱住了她,这次抽插比刚才还要猛烈。
刚刚高潮过,应该说高潮过两次的身体,此时敏感的简直无法碰触。
一波一波的快感重新侵袭着朱砂的身体,让她向着第三道山峰攀登。
周昱时已经无法再抑制自己的欲望,他抱紧朱砂,复又重重地顶弄了几下之后,一股一股地喷射在朱砂的体内。
朱砂被滚热的精液冲击着,身体重新的开始颤抖。
周昱时安静地抱着朱砂,直至他们彼此都变得平静,他才抽出了他的肉棒。
精液从朱砂的腿间一涌而出,顺着她的腿缝流到了地面。
五感回到了身体,他们终于发现了房间内的不寻常——顾廷泽抱着手臂靠在大门上,脸色阴沉,已经不知道看了多久。
顾廷泽盯着地下慢慢聚起来的那一滩精液,然后看着周昱时,“我哥知道你说他快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