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低头看了眼手中的三块钱和两张布票,就这么点钱,买一套像样的衣服都难,还剩钱?做什么梦呢!
表面上,她依旧恭敬地应着,“婶婶放心,我一定省着花,剩下的再还你。”
说完,沈棠将钱票小心翼翼地塞进自己的衣服里。
赵曼玲离开后,沈棠静静躺在破凉席上,直到夜深人静才悄悄起身。
她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出破屋,朝赵曼玲白天藏木盒的杂物间摸去。
杂物间里堆满乱七八糟的东西,昏暗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沈棠摸索着靠近墙角,心跳得如同擂鼓。
就在她的手刚碰到那个破洞时,脚不小心踢到一个木盆,发出了细微的“咚”声。
声音极小,却惊动机警的赵曼玲。
“谁!哪个狗杂种敢来偷东西!”
赵曼玲叫骂着,抄起木棍冲了过来。
沈棠瞬间冷汗直冒,立刻闪身进入空间。
她捂着胸口喘了几口气,心里暗叹,这个赵曼玲真是个守财奴,看来得找个没人的时机再去拿回属于原主的财产了。
片刻后,她从空间观察外面,
看到赵曼玲拿着木棍,警惕地在杂物间里转来转去,没找到人才悻悻地离开。
沈棠实在顶不住冰冷的砖床,决定今晚就睡在空间里。
在柔软的席梦思床垫睡了一夜后,第二天早上六点沈棠就起来了。
因为书中沈棠每天都要给婶婶一家人做早饭,为了不引起怀疑,她也只好早起。
沈棠吃了两个热腾腾的豆沙包,还没喘口气,赵曼玲的尖嗓子就在柴房外响起:“死丫头!还不赶紧起来做早饭!”
沈棠赶忙闪出空间,开始准备早饭。
原主婶婶一家典型的暴发户做派,大清早的第一顿饭就要吃大肥肉。
沈棠看着锅里冒着油水的扣肉,嗓子眼泛起恶心。
赵曼玲在旁边盯着,不放心地数了数肉片,
她恶狠狠地警告,“一共九片肉,少一片,我打断你的腿!”
沈棠低眉顺眼地点头,“婶婶我不偷吃。”
赵曼玲得意地哼了一声,转身上楼去叫她宝贝儿子起床。
趁没人,沈棠迅速将泻药粉洒在扣肉上。
哼!不让我吃,那我就让你们吃个够!
吃饭时,那盘扣肉被婶婶一家四口分得干干净净。
沈棠连上桌的机会都没有,蹲在墙角喝着稀得几乎只有汤的米粥。
饭后没多久,泻药发挥作用了,婶婶一家轮流跑厕所。
可家里只有两个厕所,根本不够用。
原主婶婶和叔叔抢不到厕所,气急败坏地端着盆子钻回房间。
沈棠强忍着恶心,趁乱离开。
沈棠趁没人注意她,直奔知青办。
到了知青办,她迅速填好报名表。
办事员确认好后,将150元安家费、火车票购买凭证以及介绍信交给她。
沈棠拿着这些东西,直接去了火车站,购买了火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