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紧~小月月你的逼~夹的杂家的鸡巴好舒服~”
陆云四肢百骸舒服的不行,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脸上浮现销魂的满足神色。
这是他的肉棒第二次插入冷月的小穴之中,鸡巴被嫩穴咬得舒服无比,就好像一张婴儿的小嘴,有力的吮吸着肉棒。
他本能的抽动肉棒,次次抵达花心。
雨声裹着呻吟砸在青瓦上,女人的尾音被雨丝扯得支离破碎,“啊——”的颤音刚落,男人的臀胯便重重撞上去,交合处的黏腻水声混着雨点敲打青瓦的脆响,在她耳膜上碾出细密的麻。
她望着那具遍布细汗月白身影,一双美腿紧紧裹着男人的腰肢,娇嫩的肉臀高高顶起,好让肉棒更加深入。
艳红乳尖凸起,比桌上的鲜花还要灼人。
男人的粗壮的鸡巴快速在跨间进出,大腿间间挂着的淫液,拉出银亮的丝线。
“夹的杂家好舒服啊!小月月,杂家爱死你的骚穴了!”陆云脸庞兴奋的扭曲着,眼中满是欲火。
他做着人类最原始的抽插动作,肉棒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紧窄、温暖、湿滑的小穴包裹着肉棒,随着每次抽插,他甚至能感觉到穴壁的道道褶皱,刮蹭的棒身十分舒服。
啪啪啪,啪啪啪。
檐角铜铃被狂风扯得乱响,青瓦上的雨珠砸成密不透风的水幕,却盖不住屋内传来的“啪啪”声——是臀肉相撞时带起的湿闷回响,混着交合处“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像团火在雨幕里烧出个滚烫的洞。
苏瑶的指甲抠进砖缝,指尖触到瓦片下漏出的烛光,明明是冷的,却烫得她浑身发紧。
男人的脊背绷成一张弓,每一次挺动都让臀瓣与女人的股肉撞出红痕,淫水顺着股沟流进交合处,将阴唇泡得发亮,粉红的肉壁随着抽插翻卷,竟把男人的阳具裹出层水光。
苏瑶望着那根进出的鸡巴,龟头泛着紫红,带着穴里的淫液,顺着睾丸滴在床上,将被褥润湿了。
闪电劈开雨幕的刹那,青瓦上的积水映出个摇晃的红影——抹胸银线在湿衣下绷成细碎的光,随着胸脯起伏划出两道弧,腰肢无意识地向前顶,臀尖恰好卡在青瓦的裂缝处,像极了屋内女子方才求欢的柔情魅意。
苏瑶盯着倒影里自己微屈的膝弯,突然听见师父的声音在脑海里炸响,竹条抽在脊背的痛意顺着记忆爬上来,却抵不住大腿根贴着瓦片的凉滑。
“七情六欲……”她咬着唇念出半截指腹碾过砖缝里的碎瓦,锋利边缘划破掌心的痛反而让倒影更清晰。
师傅逼着她第一次杀贪官时,那时她也这般咬着牙告诉自己“无悲无喜”,可此刻倒影的指尖却顺着腰窝往下滑,停在红衣下那片被雨水泡得发烫的软肉上,与屋内男人揉弄女人饱满酥胸的动作分毫不差。
”脏了。”
她对着倒影无声地骂,可腰肢却不听使唤地又往前蹭了半寸。
青瓦裂缝里渗出的烛光映着倒影的睫毛,正随着屋内女人的呻吟颤得厉害,苏瑶突然惊觉自己的指甲已掐进掌心,而倒影的另一只手,正隔着湿衣揉动着胸前的凸起,抹胸边缘的银线被扯得变形,像条濒死的白蛇在皮肤上扭曲。
“够了!”她在心里尖叫,膝盖猛地磕在青瓦上,疼得倒影晃了晃。
可雨声却在此时变本加厉,屋内传来床柱撞墙的闷响,伴随着男人喘着粗气的调戏声:“小月月,杂家干的你逼爽不爽!“
”嗯!嗯~爽~奴家被……被干的爽~”
女人浪语传入耳中,苏瑶盯着倒影里自己泛红的眼角,突然发现那抹红比屋内女人的脸还要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