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许大茂,我看你是欠打的货。再敢乱说话,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巴撕碎?”傻柱又羞又怒,满脸胀红。实际上今天他确实多看了秦淮茹两眼,但那是在坦荡相对的。他人在洗衣裳,他以晚辈的身份去向婶子问候,有什么理由故意避开视线?那多失礼。现在被许大茂一番宣扬,傻柱辩解也无从谈起。“够了,傻柱,你做得太过。看看你把大茂打成什么样!你爸跟你爸是多年的工友,你跟许大茂从小一起长大。为这样鸡毛蒜皮的事打人,马上给大茂道歉。”易钟海一手指指点点地斥骂,仿佛对待自己的儿子。“易师傅,这怎么算小事?许大茂侮辱我还不够,还让秦婶。就算我真看走眼,教训他也算轻的了。”傻柱紧握着拳头,满脸的不服,反驳道。一旁的秦淮茹不知如何接口。她只是一来洗衣服,哪需要蒙着面?而且她并不觉得傻柱是悄悄在盯着她。“不提许大茂诽谤之事。即使是他错看了,你也不该出手打得他如此严重。年轻人嘛,偶尔多看几眼女孩子是常情,哪怕被误会也没啥丢人的,更不必因此起这么大的争端。”说着,易钟海故意说出一通话引导傻柱,实则误导人心。他知道秦淮茹有多美貌,因此巧妙地运用秦淮茹,试图制造事端,李建国和贾东旭的关系。可惜之前未能成功促使他们矛盾升级,眼下打算拿傻柱当武器,制造出李建国的新敌人。四十四章易钟海心肠歹毒,每当开口说出自己的观点,李建国立刻明白其用心之险恶,不由一脸阴沉。“易钟海,你作为长辈,就这样对待晚辈吗?还有何羞耻可言?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心思龌龊?”面对李建国的归来,易钟海气焰稍稍收敛几分。然而很快他挺直腰板说道:“李建国,你是什么意思?是你妻子洗衣服时路过中庭,我们就应该都回避视线了吗?我知道你老婆漂亮,但这并不意味着别人看她一眼都是罪行,总归是品行不良的表现。”李建国冷笑反问道:“易钟海,你要混淆是非,我并没有指谁是罪犯。我只是表明窥视的卑鄙,淮茹家的美丽并不隐秘,大家若不是一直紧盯着,抱着恶心心思去看,正常交往又何尝不可呢。”接着,他对易钟海痛批道:“但是,你引导年轻人去,甚至认为无愧于耻,简直是下流的行为。”易钟海语塞。李建国不仅钳工技艺超越他,就连为人处世也远超于他,易钟海那套狡辩在李建国面前完全失效。“好了,柱子,你无需过于介怀。我相信那可能是大茂误会了。大茂,我对你和柱子之间的事情略有所知,但当牵涉到他人时,不论是言语或行动,请你深思熟虑。”李建国对两人分头规劝。许大茂连忙承认错误:“李叔,确实是我不够冷静,本意是保护婶婶,或许真是我眼花看错了。”傻柱见到许大茂的主动示弱,心中的火气消减大半,随后也道:“我的确有错,一冲动下手太重。但我不会向大茂道歉,他早欠揍几次了。”许大茂听了这句话更加冒火:“嘿,你还真纠缠不清啊,柱子?”面对此情景,李建国出声打圆场:“罢了,都别再计较,各自回家休息,大茂记得处理好伤口,柱子你晚饭还没弄吧?”在李建国调停下,两人矛盾得以缓解,各回家中继续生活。其他邻居们也纷纷回家准备吃饭。看到有些尴尬的秦淮茹,李建国微笑着说:“这也不能全怪你,长得美就是这样的待遇,即便受些偷瞄也是没法改变,美的人必须忍受这些。”秦淮茹被他的安慰逗笑了,上前接过他的背包:“哥,你累了,回去好好休息,饭马上就好了。”李建国应允:“嗯。”接着二人一同进了屋。阎埠贵悄步走进,压低声音说道:“李师傅,我有件事要和你谈。”在示意李建国坐定后,阎埠贵才坐下来,开口说:“自从你拿到钳工八级认证后,易钟海这段时间就像是消失了似的,平常一下班就在家不出门,就连上厕所出门也鲜少与人交谈。可是今日却主动出面处理傻柱和许大茂间的矛盾。”询问其原因:“老李,你知道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吗?”注意到阎埠贵似有所保留,李建国追问:“不知。他莫非遇到了什么事?”阎埠贵的揭秘阎埠贵微微一笑:“你还不清楚吗,我听说我们这条街下个月将进行大爷竞选。在这期间,各个院子里会临时设立一名大爷,咱们这里的就是易钟海。”李建国皱起了眉头,没想到易钟海会成为那位大爷。不过还好,只是一个暂时的位置。要是自己袖手旁观的话,这临时的可能就直接转变为长期。他开口道:“我知道了,老阎,感谢你。”阎埠贵十分精明,听了李建国的致谢,知道他也想争取这个位置。于是趁机表达了自己的立场:“李建国,我先回去了。等到选举当天,我一定会投你一票的。”,!李建国站起来送他:“我也是,那时候就彼此相互支持,互相投票。”将阎埠贵送走后,不久秦淮茹做好饭来了。他们俩刚吃过填饱肚子,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响亮的铃铛声。秦淮茹对此好奇:“大哥,那外面的铃声是什么?”毕竟她首次经历这种情况。李建国喝了口水解解渴:“那是全院大会的通知声,一响起就代表开会,每当街道有新的指示,或者需要集体学习时,他们会让院子开大会进行布置或者探讨。如果是院里发生大事,则需要全体商讨决定。”然而这次的推测李建国并未正确。结束后,李建国惊讶地发现街道没有代表出现,仅见易钟海一个人主持整个会议。"实际上,我想告诉你们今天有一件事情。今天街道任命我为咱院的临时大爷,直到正式的大爷竞选结束后,由我主持一切院里的事务,同时管理与街道的协调。”这是第一件事。易钟海的话语刚落地,整个屋子里便弥漫起不满的讨论之声。"怎么可能是老易!为什么不是老李?""对啊,老李可是熟练级别的钳工,易钟海才只到了初级。别看他级别上只差一级,其实能力有天壤之别呢!"“不用怀疑,必然是做了某些小动作。之前我就听说易钟海在街道人脉很广,否则他怎么能突然成为这个临时大爷,咱们这些住户连个风声都没听见?”对于这样的猜测声,易钟海打断了他们:“安静一下。我这个临时大爷是街道的决定,他们的选任理由和安排由他们自己把控。如果有疑问,大家可以直接找相关的上级沟通。”他这么坚决,谁也不想因为探究背后原因而触怒易钟海,于是议论声渐次平息。然后,易钟海继续说道:“既然大家都无异议,我们就来谈谈第二个议题,我们的清洁分工问题。”他们在南锣鼓巷生活已有一段时间。之前大家依靠自我的责任心来维护环境,后来才显现不公平的现象:有的人日日辛勤清理,有的人却从无行动过。特别是提到他们院中的一些人,表面上加班熬夜,其实是避开了清洁工作。“我不提具体的名称,但我们每个人心里的公正秤都有的。”这话显然是在指向李建国。因为正是李建国和贾东旭在过去那一段时期里经常起早贪黑地去工厂练习操作。对此,年轻人气盛的贾东旭试图站出来反驳,却被李建国一把摁坐回椅中,并示意他耐心一些,别急于发作。第46节易钟海淡淡瞥了一眼众人,露出一丝沾沾自喜的表情,随后宣布:“从今天开始,我们胡同的清洁工作按人口分发给各大院子,咱们院的任务从公交站点到后边的垃圾堆旁区域。”接着补充道:“我对这个问题深思熟虑,决定把清理区域细化至每个家庭。我会分配给你们各自的清理区,以后谁那里出现了清洁问题,都会写在公告栏上接受街坊们的指责和笑声。”“首先要提的是阎埠贵家……”他开始了分工,一路细致划分,直至提到李建国。最后说到李建国时,易钟海语气平淡,毫不拖泥带水:“最后是李建国你和秦淮茹,厕所清理的任务将落在你们院子外面的那个公厕。”他继续说明道:“这是院里的共同设施,一号院和四号院的出入都频繁使用,男厕与女厕将由咱们两个院分开清理。李建国,你的任务就专为男厕了。”他在话尾刻意留了一些余地,似乎是在替他们着想。所有人对此心知肚明地看了眼李建国,他虽然早料到不会好,然而易钟海这样的明目张胆还是令人愤慨。贾东旭噌地站起身:“这种不公正的分配难以容忍,我家师父可是八级钳工,他的双手是做高精度加工的工具,清理厕所的事,岂可强求让他去做。”阎解成亦紧随其后:“易师傅,我觉得东旭说的在理,厕所谁都能打扫,但这绝不代表我师父无足轻重。若让他负责,那只会显得院里对高级工匠不够尊重。”其他人内心都有些同意,都觉得让李建国去干这些实在大材小用,然而没人敢于直截了当地反对,毕竟每个人都希望置身事外,以防易钟海将清理区转给他们。早在预料到会有质疑,易钟海已经准备妥了他的说辞。看着大家,他开口道:“东旭、解成,我理解你们维护师父的心情,但你们毕竟年幼,看问题不全面。高级工就不该打扫厕所了吗?在劳动中人人平等。”“依我看,越是高级工应以更高的自觉去做这等事,才能体现出高级技能的身份,激发大家的热情。”他又说,“所以我让李建国承担这项工作,也是为了他个人声誉着想。”然而,他的话语并未取得大家的信任,甚至有几人暗中露出不屑的神情。但即便无人接受他的论据,他也顾不了许多了。他的目标只有一人——压制李建国,让这个八级钳工成为他的对手绊脚石。易钟海的问题显然是有所打算。他自认为此事安排得无懈可击,已经把责任压在李建国身上,不接受都不可能,否则便是置大局不顾,格局太小。李建国浅笑道,并未直接回应易钟海的问题,反问道:“易钟海,你刚刚将各项任务分派到各个家庭,但我好像没听到你给自己家安排清扫区域,不知道你们家具体负责哪段区域的清洁?”李建国这番问话一出,住户们也回忆起,确实没听到关于易钟海自家的清扫分配。“没错,老易,你怎么只管给我们分配,你的呢?”“如果光让我们动手清扫,你自己却袖手旁观看着我们,这算不算特权待遇?”“这样很不公平啊,你易钟海自己不清扫,为什么要要求我们呢?”“就是的,大家别扫了,随便吧。”:()四合院:开局娶妻陈雪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