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小子是有办法了?”见他并不着急,李婶问道。
“嗯,明日我们不去镇上。”蒋辽吃完放下筷子,“先在家里准备。”
廉长林也停了筷子,李婶让他多吃点。
“有法子就行。”她转头对李二泉道,“蒋辽心里既然有数,你就别凑着瞎出主意了。”
说着转头敲了孙子一脑袋:“还吃呢,晚上我们是少你吃的了……”
壮子吃的好好的被打,筷子没松抱着脑袋低嗷了一嗓子:“阿奶你别敲我脑袋,再敲都被你敲傻了,以后去学堂夫子问什么都不会,不是给你们丢脸嘛。”
壮子除非太皮了在外面惹上事,不然家里人不会对他动手,其余时候就是动手也不会真使劲。
李婶好笑地戳了戳他脑门:“你还有理了……”
从李家出来,到家后天完全黑了,两人点了油灯坐在堂屋清点今日的钱。
卖了一整天酸粉,进的账都没昨天半个上午卖的多。
他们在镇上存放了推车,去码头找赵潭时路过那家酸粉。生意确实好,那时都还有人在桌椅处吃酸粉,廉长林看过去,还看到了两个熟面孔。
明日不去镇上,不用准备酸粉,清点了钱,廉长林去洗完澡出来,蒋辽却也没透露明日的打算。
今晚月光足,蒋辽洗澡没带油灯,他洗完澡出来发现堂屋还亮着。
走进去见廉长林还没睡,坐在里面等他。
他过去拿起桌上的油灯,塞廉长林手里将人赶回房间。
“早点睡别想太多,明日教你做个新的吃食。”
早上,蒋辽到点准时醒来,起来穿整好出到后院。
这会儿天才刚亮起,廉长林已经扎完马步收势站起来。
发干的嘴唇微张,垂着头喘气,眉眼挂着汗珠,脸上脖子上都是汗,领口处也全湿透了。
蒋辽扫了眼竖在前面的香,不知道烧完了多久。
廉长林昨晚沉不住气等在堂屋,是想知道他今日的打算,事情几句话说不清楚,他最后只说要进山,不过不是去打猎。
说完廉长林虽有疑惑却也没再问,没成想他竟然好奇到今日早早就起来了。
蒋辽暗暗摇了摇头,大步走过去洗脸,然后进厨房弄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