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背后的那个胸膛属于江深是么?
好,很好。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裴莺看见江承扭过来时眼里带的血丝和他握起的拳,她微微一惊。
江承的仇恨在内心激荡,对江深,对朱砂,对裴莺。
朱砂对于众目睽睽之下的吻有一点不适,她推拒了一下江深,江深顺势放开她,“很棒。”
“谢谢。”
主持人将比赛的彩头递到朱砂的手中,一张卡。香槟被撬开,酒柱一泻而出。
“很久不见。”江承走过来对朱砂说,他的表情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
朱砂看着走近的江承,并且发现江承很生气,甚至不止是生气,而是愤怒,对于自己的愤怒,即便他掩藏的很好。
是因为自己和江深在一起?
“好久不见。”朱砂微微点头。
江承没有继续寒暄,甚至没有看江深一眼,他打开了朱砂身后的车门坐了进去,裴莺带点歉意的向江深和朱砂笑了笑,急急的跑向了副驾驶位。
江承发动了车子,一个利落的掉头开走了。
这个深夜算不上平静。
在环山中路的半途,一辆灰色的DB11悄无声息的停着,细看却有轻轻的颤抖。
朱砂跨坐在江深的身上,并不宽敞的车内空间让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朱砂的上衣已经被脱掉,内衣挂在她的一只胳膊上,江深领带歪斜,衬衣扣子全部被打开,朱砂的胸紧紧在贴着江深的胸膛。
两个下身的结合处被朱砂的裙子盖住,却能听见抽插的水声。
朱砂的呻吟和江深粗重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肾上腺素的飙升,荷尔蒙的提升,两个人甚至无法等到床上,车子在半路被停下,彼此撕扯的褪去衣服。
性器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坚硬与湿滑迫不及待的彼此包容。
江深抱紧了朱砂,狠狠的吻着。
他对于朱砂的兴趣似乎在不断攀升,她的身体,她的一切。
朱砂的内心有火,她并没有玩过赛车,这种场合带来的刺激感让朱砂觉得自己甚至在冲刺时就湿润了。
她需要这场性爱。
这种迷醉不断蔓延,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有人在高潮时失声,有人在体内喷射。
在青枝山到昌城市区的公路,红色法拉利发出尖利的轰鸣而飞驰。
“江承,江承。”裴莺有点着急,这甚至不是简单的超速,江承是不要命了么。
江承什么也听不见。
江深一次一次来夺走她的女人,从裴莺,到朱砂,他永远用着这种最卑鄙下作的手段。
而朱砂,都跟江深是吗?江深给了她什么?钱?房子?
他也可以给啊,他……
江承的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丝清明,他,是他自己不要朱砂了啊。
这一丝清明让他看见了迎面而来的闪着双闪的大货车。
还有裴莺尖利的叫声,“江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