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擦汗,边询问:「浅大师你还随身携带卫生纸?」
盛浅予:「嗯,人的习惯我一直保留。」
之后,结束了教学,他回到房间,才发现背脊也湿了。
当夜,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她一会儿是男装,他知男而上;一会儿是女装,摸他胳膊大腿,感受他的根基,而他受不了诱惑。
神坛的她与他一起沉沦,游荡在这场谷欠与念的河里,纠缠,交错,让他脑子一片空白。
醒来后的他,扇了自己好几个巴掌。
他怎么能这么做?!那可是人人尊敬的浅大师!
他怎么能亵渎高高在上的神?
可,这个神免不了世俗,结婚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聂坤?聂坤和楚凯萧认识,她不担心嫁给聂坤,婚后会有麻烦事吗?
嫁给……他不好吗?
为什么她一定要结婚?为什么聂坤可以,他不行?
他似乎陷进了一个死胡同里,一直在原地打转,走不出来。和梦里发生过的一样,他在一点点沉沦。
唯一不同的,梦里的沉沦是粉色的爱河,现实里是黑色急川。
她看出端倪,找他单独谈话。
她的开场白是:「还记得我当初和你聊起玄学有些东西是根据世俗理论改的,这番话吗?」
原本躲闪的眼神,此刻清明起来。他看向她的目光,肃然起敬,点头应「记得」。
盛浅予:「那么你知道普通人的极苦吗?」
「生老病死?」
「不,是穷人没钱,好人没好报,有抱负的人郁郁不得志。普通人度日如年,我们作为修士,一年都是瞬息之间。公平吗?」
「……不公平。」
「听说你出生于孤儿院,被你师父抱回宗门的?那你更应该多出去走走,看看,别将自己拘束在小情小爱中。这世间没有公平可言,你根基好,你同门师兄弟师姐妹们足够努力也赶不上你,我希望你不要浪费上天赐予你与生俱来的这些天赋,也别浪费你师父抱你回来的良苦用心。
玄门中的东西是根据凡尘理念拓展丶修改的,那么修士也可以到处走走,多看看普通人的人生,感悟出修为和心境来。」
经过浅大师提醒后,他开始作为普通人身份,在凡尘游历。
看到父母抛弃孩子,六十旬老人为养孙子,扛起水泥袋;看到工地上五十多岁的老人没有退休金,干着体力活;看到年轻人殴打自己母亲,就因对方抢了自己玩游戏的手机……
看到种种,人的心酸,人的苦楚,以及人离不开血缘关系的羁绊,到老也要扛起一份责任。
他们的一生何其短暂?
小的时候盼望长大,读书时盼望工作,工作了又为躲避催婚而发苦。结婚早的,恨自己识人不清,不该早早迈进婚姻的坟墓;结婚晚的,又恨自己结太晚,对生孩子有影响。
孩子生了,外要上班赚钱,内要操心孩子的读书问题,以后要操心孩子考不考得上大学问题,毕业后要操心孩子找工作问题……
烦恼太多了。
而他,以前只要专心修炼,未来继承宗门便好;现在多了个和她行为一样的想法。
她一直为普通人做贡献,公布普通药物的制作方法,走在普通人少受生病苦楚的前端。做神秘部门的任务,教宗门人修行,也顺带带他们去做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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