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面想抢的片段一直延伸到了秦子瑶出镜。”
“你当时走得急了,没看到现场。我只是在后续翻看它的时候发现有人入侵,竭力跟对面对峙了一番,也只是拿回到露出秦子瑶面容的那一帧。”
“但好在我看到了事情的原貌。”
“不然我既不可能拿到这块屯饴肉,也不可能得知秦子瑶的情绪变化。”
你和她,可谓是把互相利用玩到了极致啊。
大门砰地一声关闭,偌大的洗衣房内只留下神游的祁山乌。
祁山乌在原地愣了会儿,转而一抿唇,关上灯离开。
同代莫尔的小部队汇合。
“好,人都到了,拿着这张新的训练卡,跟我去擂场。”
代莫尔打头领着四人前往训练场的二楼。
所有人刷开自己的卡,从新的夹缝进入到一个人声鼎沸的地方。
“打她!!!!!”
“你给我揍啊?!!!老娘的判决额度都压给你了,你干什么吃的??!neng她!!”
“赢了赢了赢了!!牛逼!!爽!!”
“……”
四人进来的瞬间,只感觉到耳朵嗡鸣了一瞬。
视野变暗,祁山乌的眼前只有数个光束定在不同的点上,每一个点象征着一个擂台,擂台上是奇形怪状的“人”?
祁山乌抬着眼扫视过去,在擂台上搏斗着的“人”。
有的长着兽脸,长而弯的獠牙从嘴里勾出来,扎进额头,再从后脑穿出去,尖角再倒回来延伸,直戳对手的双眼;于此同时,她的对手则将脑壳分裂成两瓣,各自变化成盾的形状,真真切切的上演了一场矛和盾的对决;
有的则手臂断骨,臂膀无限延伸,末端的巴掌膨胀伸长,守擂者站在一方角柱之上,甩着超长手臂,用巨型巴掌抵挡攻擂者的进攻。攻擂者则肆意操纵自己的身体部位化成一摊有意识的水,以柔克刚,从她的巴掌缝里流出,甚至攀附在她的手掌之上,顺着手臂一路爬行,临到近前恢复原身,一个使力将守擂者推下,成为新的擂主;
有的仍保持人样,使用最原始的冷兵器进攻,然而祁山乌看到了她们兵器上发出的光芒。
意味着那是用妖兽做成的武器。
与此同时,祁山乌转了转眼睛,看向周围,目光扫视过去,所有的黑暗里,都浅浅地浮现出一张张属于人的脸孔。
“全人不参与搏斗。全人只当观众。”注意到祁山乌的打量,代莫尔开口向四人解释。
“报告。”
祁山乌有问题想问。
“全人可以拿判决额度来当赌注么?”
代莫尔的那只断眉挑了下,开口回答,说:“德育之后基本无全人,或者运气好一点的,会逐渐在后面的夹缝当中妖化。但是错过了妖化程度最大的德育,哪怕后面产生变化,也不可能达到最终资格证的要求。”
“要记住,你们拿证可是有门槛的,最低都得达到半妖,不然就只能是无果释放。”
无果释放意味着不人不妖,哪怕出去了也不可能被人类社会所接受。
这是一场不可逆转的游戏。
“而全部通关了还能维持全人的狱员,将会被军区直聘招走。”
都被招走了还背着“继续教育”的任务额度,未免有些过惨。
所以对自己抱有期望的全人,完全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免除掉自己的任务额度。
“但是,”代莫尔将目光收回,眼神里满是对无知狱员的叹息,
“这个监狱自设立之初至今,从未有人被军区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