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抛下两个字就走了。
后来,他们成了朋友,“他”带他去见了另一个小男孩,罗十六。
他们三个经常一起行动,拿破网去江边捞鱼,去河里挖小泥鳅,爬树掏过鸟窝,烤过河里的大蚌,小螃蟹……
一起打过别人。
一起被别人打过。
一起拿起武器,捍卫人身安全。
后来,他们又多了两个新朋友,王浩,萧大壮,五人成群,无人敢欺负。
长大后,一起进了市里的黑工厂,没日没夜通宵加班,老板还拖欠工资,他们把老板揍了一顿,拿钱走人。
后来。
他进了一个组织。
那里充斥着人世间最黑暗的恶,最凶残狠辣的刀光血影,有最高的报酬。
在拳伤,钢管伤,刀伤,枪伤……敌我双方多次互殴,生死较量下,他混出了恶霸名声,其他四人也进了组织。
一起踏上刀口舔血的征途。
无数次血的教训,无数次黑夜全身伤痛无法入眠,终于过上想要的生活。
后来,阿标结婚了。
选择未来更好的生活方式,是不顾所有人劝阻,出去单干。
当白衣被鲜血染红,浸透每一分衣角,滴滴答答……被刀砍得残破不堪的躯体,抬到面前时,他们都沉默了。
第二天,他带着罗十六,萧大壮,王浩,去敌方老窝,给阿标报了仇。
又带着武器,去收了一个在南市有势力,有枪……多年老赖大刺头的账,交给大老板,为阿标拿回最后的体面。
一幕幕画面,都被鲜血染红。
已进入睡眠的白露,皱着眉头,额头沁出细密冷汗,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被代入了什么不好记忆,想挣扎逃脱。
口鼻被药水味捂住,难以呼吸。
连求救声都无法发出。
绝望之际,一道宽厚结实的胸膛强势闯入,破开所有束缚,将她包围在安全区,药水味没有了,窒息绝望消失了,口鼻呼吸之间,都是熟悉的冷冽气息。
白露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
后背被一只略带薄茧的大手轻抚,紧握成拳的双手,被宽厚大掌握住,轻轻掰开,修长五指缓缓嵌入白细五指。
十指紧扣。
怀中人儿的急促心跳逐渐平稳,萧诚轻抚后背的手,转起推了推被子。
把被子往下推,不再接触到她脖子及以上位置,避免被子再次捂住她的脸,口鼻,大手才重新放回她后背。
轻轻拍着,相拥而眠……
……
没有陈春丽这条销路,还有王翠花和温秀云,已经打通城里销路的余富贵更不用说了,一条销路顶镇上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