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有许多回宁姝想亲他,但因为脸上戴着的东西,舌头根本碰不到人。反而是口水掉了不少。
“御、御怜……”
更有被迫着,顾不上别的称呼,只知道叫御怜的名字。
御怜好像很喜欢宁姝这样叫他,所以酒劲的醉意也更多了。
“我……我……”
“要说什么?”
“我想听你……喘。”
椅子上的其它功能同时作用着,宁姝的声音在里面被掩去了一些。
御怜反问:“怎么、喘?”
片刻后,他听到宁姝乖乖地发出声音,于是亲了亲对方流着汗的脸颊。
“真好听。”
宁姝本身就是能喝酒的,冒了这么多汗,又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已经有三分醒意了。
他以为御怜不会|喘,可没想到,过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对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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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姝睡着了,并且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晚上。
御怜进来的时候,宁姝刚好睁开眼睛,一双漂亮的猫眼因为哭得太狠,虽然他给对方冰敷过了,还是像核桃似的。至于身上,那就更不像话了。
“醒了,要不要喝水?”
“……”
不是宁姝不说话,而是他喉咙哑了,说不了话。
始作俑者走过去,将人半揽起来,喂他喝了口温水。
“给你上过药了,有不适的地方吗?”
呜。
宁姝觉得他像是一辆机器人,大大小小的零件都被重新拆过一遍。可他同时又明白御怜问的是哪里,摇摇头。
“以后还要喂我喝酒吗?”
酌、酌情考虑吧,说不了话的宁姝在心底偷偷想道。
不过,他总算知道御怜平时为什么很少喝酒了。喝了酒的学长,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恶狼,会将人整个吃下去的那种。不是描述意义上的坏,而是真的坏到底。
瞥见御怜拿杯子的手,他想的却是昨天晚上,对方的指腹上沾着的……
有一度,宁姝觉得自己也要坏了。
自两人正式交往以来,昨晚是他们闹得最厉害,也是最没有章法的一次。
御怜就像猜到宁姝的想法似的,用那只手指抹去了对方嘴角的水渍。
“放心,我不舍得把小姝|弄|坏掉的。”
*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