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都这么说,那桥桥肯定也……
谢声十分无语的不好预感。
众学生列着队等待老师下发命令,结果迟迟没有动静,他们看着武术谢老师在队前负手徘徊,他紧皱着眉,挺烦的样子,就往裤兜里摸了一包……一包烟出来?!
“……”学生们大开眼界:谢老师好奔放。
谢声叼了根烟,才发现一票学生盯着他目瞪口呆,他没管,瞄中排头的一男生。
“有火吗?”
排头男生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过来,“有,有有有!”,赶紧掏出裤兜里的打火机,给谢声恭恭敬敬把烟点上,这画风,俨然大哥大和马仔。
众学生再目瞪口呆。
谢声动抽烟作熟练老辣,嘶了口烟气儿,搂住男生肩膀拍了拍:“谢了啊,归队吧。”
“老师,你怎么知道我抽烟啊?连班主任、学生处都查不出我抽烟。”男生小声问,颇有些自豪。
“嘁”谢声偏头笑了声,斜睨男生像看喽啰,“孩子,你这点儿小把戏,哪儿能瞒得过山大王,嗯?”
什么坏把戏谢声没玩儿过没见过,花朵们这点儿小心眼简直不在话下。
谢声拍拍男生的胸膛。
“回去站好吧!以后少抽,嗯?”
这堂课没教新内容,学生都原地自由练习。沈乔不在,谢声没心情教,他又不是真来这学校上课,他是来追心爱的女孩子的!
谢声靠在武术馆边儿上木架子,心不在焉地看学生们笨手笨脚练打架,抽完一整支烟,不时给沈乔打电话,无一例外,每一通都石沉大海。
心烦意乱,他干脆就转身走了。
被抛弃的小花朵们,弱弱喊了两句谢老师,但谢声早已拉风地走远。
一学生:“………谢老师,好特别……”
其余花朵们一起点头表示赞同。
深秋偶尔的晴天,沈家屋顶上的星空蒙上薄雾,稀疏的星光亦亮得温柔。
沈乔正在舞蹈室跳舞,手机就响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沈乔随手接起:“喂”
那边却沉默无人应答,沈乔又“喂”了一声,才听见个熟悉的、阴沉沉的声音,磨着牙,在冷笑。
“挂电话手指头点疼了吗,宝贝儿?”
经过电子设备转达后,谢声的声音依然辨识度很高,声线低而清晰,像烈酒浮冰。
夜色在外,玻璃反射着少女穿着黑裙白袜跳舞服的身影,沈乔边听电话边靠着栏杆压腿,下巴不自觉抬高,她弯起嘴角,心情不错。
“你谁啊,说什么,我听不懂。”
“……”
“好啦,你不说话我就挂了。”
“…………”听筒里有重重呼吸声,然后短促有力,第n次道:“谢声!我是谢声!!”
“哦,谢声啊……”沈乔拖长音说,然后笑了一下,亦耐心地重复,“可是我还是不认识。”“就这样吧,拜拜!”
此时,移动营业厅外,谢声捏着新办的第n张电话卡,磨得牙疼,沉着耐心:“桥桥,你要再拉黑我我可就打不进来了,营业厅的人说,超过十张就不给我办了!”
沈乔挂电话的手指头才停了一下,心里嘀咕什么破营业厅,给钱生意都不做,然后慢悠悠地地多施舍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