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亦槐把头埋在宋愉肩窝里,身体微微发着抖。
铺天盖地的气味,和最直接的触碰相撞在一起,前者带来的疼痛被盖了过去。
人的体温和呼吸是冰冷的玩具无法替代的,林亦槐的手按在宋愉的背上,深深下陷。
“还好吗?”宋愉轻声问。
“你怎么这么爱说废话?”林亦槐理解不了宋愉时不时的提问,来自另一个人的声音,简单地将他的情绪往顶端推。
半小时后,宋愉坐起身,想去打开窗户。
林亦槐侧躺在床上,半睁着眼,没什么力气地搭上了宋愉的大腿:“我帮你?”
“不……”宋愉话还没说话,林亦槐便往上移动了几寸:“也不知道你在扭捏什么,觉得被我碰脏了?”
“不是,没有必要。”宋愉说着话,却没去拍开林亦槐的手。
“得了吧,”林亦槐笑了下,“我怕你哪天憋出毛病,我要是不小心漏点信息素,你又把我强了。”
宋愉听到林亦槐的话,反而攥住了他的手腕:“房间的抽屉,和客厅我都放了抑制剂,不会再有之前的事发生了,抱歉。”
林亦槐讨厌宋愉这副亏欠了他的模样,他挣开了宋愉,很适合弹钢琴的修长手指拉下了拉链。
“你不乱搞,也不知道是可惜,还是造福别人。”林亦槐喃喃道,他单手要握住还有些困难,只能尽量针对某处,让宋愉更快释放。
宋愉靠在床头,他垂眼看着林亦槐的脸,和他铺在枕头上的黑色发丝。
手掌心不自觉覆在林亦槐的头上,下一秒,林亦槐加重了力度,宋愉发出了吃痛的声音。
“你把我当什么了?”林亦槐笑着问。
宋愉识相地收回手。
“我去洗手。”林亦槐下了床,拧开水龙头,把黏糊的液体尽数冲干净。
洗完后,他才想起来身上也该清理。
单纯做这种事不会消耗多少力气,但加上信息素的影响,林亦槐不剩下多少体力。
宋愉走了进来,他没说话,拧开了花洒。
摸都摸过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林亦槐半倚着宋愉,让宋愉帮他洗掉身上的汗水。
“你明天下午要去市场吗?”
“你要跟着?”
宋愉的手在林亦槐背上移动,他身上的薄荷味已经收起来了,林亦槐有点昏昏欲睡:“不行?”
“可以,今天阿姨也在,晚上你要是累了,就坐收银台后面休息。”宋愉说。
“宋老板不剥削员工,我还挺不习惯的。”林亦槐勾了下宋愉的侧脸,把水珠留在了上面。
“我剥削过你?”宋愉笑了起来。
林亦槐做思考状:“小张说你是个好老板。”
“你要是去别的地方打过工就知道了。”宋愉关上花洒,拿过架子上的浴巾。
林亦槐张开手,大方让宋愉给他擦身体:“你大学的时候经常打工吗?”
“嗯,平常会去餐饮店,还接了几个家教。”宋愉轻描淡写道。
“家里条件不好?”
“没你想的那么差,多攒点生活费而已。”换洗衣物没拿进来,宋愉干脆打横抱着林亦槐到床上。
明天重新开店,要忙的事情不少,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宋愉简单洗了个澡,回来睡到了林亦槐身边。
一片漆黑中,林亦槐放出了一点柚子味的信息素。
他现在对自己的信息素,似乎比以前更适应了。
“林亦槐。”宋愉沙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