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关执如此“活跃”,凉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忽然笑了。
“嗯,以后都要这种规模。”
“哈哈哈!好。”
进屋坐下,凉釉左右望望,“骨头呢?”
关执一点不意外这个问题,吹着茶,慢条斯理地喝,“在老家,我娘想它了。”
“好吧。”凉釉微微失望。
关执借着杯盖掩住笑意。
某些时候,两人独处会更合适。
叶子戏,两人依次抓牌,翻面出牌,以大管小。
凉釉其实没在外玩过,因为楼明他们玩叶子戏都是在玩钱罢了,玩到后面,输的人不开心,他觉得没什么意思。
也就在家中和长辈无聊玩过。
此刻两人坐在榻上,打乱牌面。
“输赢如何?”
关执沉吟,黑眸和他对视,“让对方做一件小事?”
凉釉看他一眼,觉得有点不对劲。
“小事?”
“嗯。”
凉釉迟疑点头。
……
凉釉一直听他们说玩叶子戏要会推算明牌,但是从未如此明显的感受过会推算之人的厉害之处。
凉釉将手里的牌一放,开始耍赖,“不玩了不玩了!头疼。”
关执低声笑看他,不紧不慢地收拾着桌上的牌。
“那幼悠输了五局。”
凉釉往后一摊,靠着软枕望屋顶,“说吧说吧,是做小事!”
“我的第一件小事是……”关执特意拉长声音,看着凉釉随着他话语渐渐望过来的眼神,声音温柔,“牵手一刻钟。”
凉釉的眼睛瞬间睁大,坐直看他,确定他没说笑。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