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那鹰是什么人?
无理也要闹三分,更何况现在……嗯,这事确实轮不到她插嘴。
但不管怎么样,她咽不下这口气。
抛开事实不谈,那姓张的和姓窦的就没有错吗?
凭什么邀请两个名字都没听过的小喽啰和她一起上台?
她叶赫那拉鹰,八旗贵族,早生个百八十年那是能穿黄马褂的。
越想越气,那鹰马上打电话给老师求助。
“喂,谷老师……”
不得不说,远古真神就是远古真神。
很快一份红头文件摆在张亚冬面前。
“这是文化部批下来的名单,这件事到此为止。”
来人留下这份文件就走了。
已经快十二点了,人对得起他那份工资。
张亚冬扫了眼名单,徐远和黄博的名字都在上面,但是那鹰的名字同样也在上面。
“啧,自讨没趣。”
张亚冬摇头笑了笑,他很恶趣的想象了一下那鹰碰见爱新觉罗启芯的画面。
也不知道那个祖上做过包衣奴才的假贵族如何面对根正苗红的真皇裔。
收好名单,他先是给窦围报了个喜,而后匆匆回家睡觉去了。
另外一头,得了准信的徐远和黄博也阔别窦围周逊还有树哥,赶回出租屋。
黄博狠狠搓了把脸,他还是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一切。
这一天经历的事情比他这一辈子经历的事情都要离奇。
他是真怕睡一觉起来发现今天的一切都是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徐远,你说我们……”
回答他的只有一片呼噜声。
黄博猛地意识到,自己再不睡又要被徐远的磨牙声吵失眠。
这一晚,徐远睡得很香。
这一晚,黄博继续失眠。
翌日清晨,徐远瞅着一脸黑眼圈的博哥大惊。
“博哥,你不厚道啊,偷偷去找校花也不叫我。”
“找个屁,还校花。”
“那是空姐?护士?还是老师?”
蓦然,徐远菊花一紧,“博哥,你是不是偷偷去找了野男人?”
博哥咧嘴一笑,上下瞄着徐远,“边上就有一个,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草,博哥你战斗力见长啊。”
“呵呵,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