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这间房是老爷生前为你准备的,你看看还喜欢吗?莲婶指着房间内的摆设,轻声说道。
我环顾四周,房间内的每一件物品都透着熟悉的气息,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依偎在父母身边,无忧无虑的日子。
莲婶,一切都好。我强忍着心中的酸楚,挤出一丝笑容。
莲婶点了点头,又絮絮叨叨地叮嘱了几句,这才缓缓退了出去。
厢房内只剩下我一人,我走到窗前,望着庭院中摇曳的竹影,心中百感交集。
想起适才那为首的精锐剑手对少阳说,不该让女儿家也陪着受罪。
明明是一番好意,却还是让我对少阳的未来感到担忧。
莲婶离开后,房间内陷入一片沉寂。
唯有窗外竹叶摇曳的沙沙声,以及我逐渐粗重的呼吸,在静谧中显得格外清晰。
我走到桌边,倒了杯早已冰冷的茶水,一口饮尽,试图压下体内躁动的真气。
然而,那股热流却并未消散,反而在四肢百骸间横冲直撞,激得锁骨金纹越发滚烫。
阿姐。少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我纷乱的思绪。
进来吧。我将茶杯重重放下,语气尽量显得平静。
少阳推门而入,手里抱着一个黑漆木盒。那木盒通体乌黑,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正是我们从震远镖局镖车上偷来的。
阿姐,你看,就是这个。少阳将木盒放在桌上,眼神兴奋地说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竟能引动你的真气?
我凝视着眼前的木盒,原本平静的心湖再次荡起涟漪。那夜在镖车上,我为了得到它,不惜委身于三个粗鄙的镖师,任他们凌辱践踏。
值得吗?我扪心自问,却发现自己竟无法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
木盒依然紧闭着,盒身上残留着我用指甲刻下的暗记,那暗记早已被精液浸润,散发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淫靡气息。
阿姐,你在看什么?少阳见我神色有异,不由得关切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担心,然后伸出手,缓缓地打开了木盒。
盒盖开启的瞬间,一股奇异的香气扑面而来。
那香气并非寻常的香料,而是一种混合着体香、脂粉香以及淡淡腥气的复杂气味,仿佛是一位绝色女子在承欢之后,留下的旖旎气息。
盒中静静地躺着一个银色的铃铛。那铃铛通体银白,雕刻着繁复的莲花纹路,细看之下,每一片花瓣都似乎在微微颤动,散发着幽幽的银光。
这是什么?少阳疑惑地问道。
我没有回答,而是伸出手,轻轻地将银铃铛拿了起来。
银铃铛入手冰凉,触感细腻,仿佛握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玉。然而,就在我的指尖触碰到铃铛的瞬间,一股庞大的信息瞬间涌入我的脑海。
那是无数香艳的画面,无数销魂的呻吟,以及无数具肉体交缠的场景。
我仿佛置身于一座奢华的青楼之中,目睹着一位绝色女子在不同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能听到她口中发出的每一个喘息,都能体会到她内心深处隐藏的欲望和绝望。
那些画面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细致,仿佛是我亲身经历一般。
无数男性的阳具在我眼前晃动,有粗犷的,有细长的,有狰狞的,有柔滑的,带着不同的温度,不同的味道,不同的质感。
我能感受到他们充满欲望的目光,贪婪地舔舐着我的身体,用粗糙的手掌揉捏着我的乳房,用滚烫的阳具贯穿我的身体,用污秽的语言侮辱我的灵魂。
我仿佛化身为了那位绝色女子,承受着无尽的凌辱和折磨,却又在肉欲的漩涡中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身体如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
少阳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扶住我的身体,焦急地问道:阿姐,你怎么了?
我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银铃铛,努力地压抑着脑海中翻涌的画面,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只是有些头晕。
少阳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将银铃铛紧紧地攥在手心里,对少阳说道:少阳,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