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哇!”
胃里汹涌。食管痉挛。我一张嘴,吐了,先是跳蛋喷出来,然后是胃里半消化的食糜,吐座垫上。
胃酸、胃液、胆汁一波一波往外涌。浑身又多了一层汗珠。
吐出来以后,全身无比的轻松。吐能排毒,改变体内电解质平衡。
忽然之间,一切都无所谓了。
饿狼扛着我上面的大腿,狠狠攥着我的奶子,加紧抽插。
他冲着车窗外的世界嚎叫,像在威严宣告:Imthekingoftheworld!~向泰坦尼克船头帅哥致敬他把手指插进我口腔,搅动我舌头肏我嘴。
我嘬他手指,像嘬男根。
他一边加紧抽插一边开始声嘶力竭嚎叫。
我知道,饿狼快了、快了。
他的动作已经达到峰值,每秒超过四次。
我被肏出来的呻吟早就断断续续,连不成句子。
忽然,饿狼哀伤地大声悲嚎起来,狼嘴正对我耳朵,声波震得我耳朵发麻。
他的肏动明显慢下来,痉挛着收缩着呜咽着哭着射着,喘息着跪我阴道口,跟谢罪似的。
他仍然扛着我的一条腿,脸贴那腿上,口液失禁,流我腿上,晶晶亮。
我俩浑身湿透,大汗淋漓。去体育馆花钱打球图的不也是这种释放么?
与其浑浑噩噩一辈子,不如在激情爆发中死掉。
DV机早被我们震得从座位滚落到车地板上,翻了好几个身歪那儿,红灯还亮着,那死山羊眼居然还瞪着我。
它一直在拍我。
我低头看大坏蛋。
他喘着粗气,鸡鸡退出去,并没全软。
他小肚子、毛毛、鸡鸡、蛋蛋、大腿根一片腥红。
我说:“拜托!我刚洗的澡。我干净会儿容易么我?”
他倒着气儿说:“弄那么干净干吗?小资。”
尘埃落定,他给我擦擦脸和嘴,我擦干净座垫,擦擦手。
他玩儿着那串跳蛋说:“明儿我再买两串儿。”
我说:“给你买八串儿。”
“不是给我。是给你。”
“你就流吧你。”
他在车里穿我给他买的衣服和鞋子。
我穿上衣裙,关了DV,推开车门,下车呼吸外面的空气。
外面还是闷热,但比车里凉快。天空更加阴沉,空气污浊不堪。
雨时大时小,稀稀拉拉,带腥气,夹着风,凄风苦雨。
远处都市黑暗,天空黑暗,大地黑暗,整个一派末日景象。
一阵风来,扫落身边树叶两万。
又一阵风来,再飘两万树叶。
一叶知秋。四万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