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击了,出手捅我胳肢窝。我比他怕痒,嘴巴张到最大,身体缩到最小,汗液狂分泌。
我俩就这样互相击打着、咯吱着、尖叫着、疯笑着。高速路上,敞篷车摇摇晃晃,一路张扬。
今天我们在此欢笑。明儿个就成森森白骨。
开出五十公里,他减速,从前面出口掰出去,把车缓缓开进一片小树林。树林里草地软软,十分密实。
我看看后头。没车跟踪。前后左右一人没有,静悄悄的,只有知了在叫。
他说:“吴妈我困了。”
我说:“换我开。你歇会儿。”
他说:“不,我要和你困觉。”
他停了车,喝口水,扭过头,专心凝神望着我。
我说:“说好了,纯睡觉啊,不干别的。”
他下了车,朝我走过来,说:“不干别的那是我么?”
我说:“不行不行。我来了身上。”
他把我拉下车,开始摸我奶子:“没有不行。”
我说:“真不行。”
他把我按倒在草地上,手伸到下边,撩起我裙子:“怎不行?”
“脏~~”
“我不怕。”
他一边亲我,一边粗野揉搓我血屄。
我嘴里拒绝着,屁股却朝他一挺一挺的。
他揉捻我豆豆,说:“瞧你豆豆胀得~”我说:“我每月倒霉,下边儿都特敏感。”
“你没羞~”
“去~”
“你骚。”
“你坏~”我的身体还真没出息,被他揉出很多水水,搞得整个外阴都黏黏的。
知了在树上拼了命振翅,翅膀快磨碎了都。
“你是什么?”
“我是你的小骚货。”
他把跳蛋蘸着我的血和黏液顶进我屁眼。
我低声说:“嗯,玩儿玩儿后头吧。前头真不行。”
他把我扒光,说:“永远别再跟我说‘不行’俩字儿!”
他把手指伸进我阴道。
我问:“坏蛋你干嘛呢?”
“手淫你血屄呢。”
“喜欢么?”
“嗯。你呢?”
“我也喜欢。”
我听见我下边被他指奸出咕叽咕叽的淫声。
我问:“里头特湿吧?”
“嗯,你听这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