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拐想了半天,回答说:“没。”
我说:“让我妈接电话。”
他说:“老太太在睡觉。需要我叫醒她么?”
我说:“那算了,甭叫了。让你费心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时光当一下!
麻药劲儿过去了,刀口开始钻心的疼!
下班回公寓,进了门,忽然闻到一股幽幽异香。
发现一女人悄然无声躺在我床上的被窝里。
我看她脸。熟啊。谁来着?圆圆的脸,短发,鼻子不太高,鼻头有点儿肉乎乎的。她睁开眼睛。
想起来了!
是黑庄屯那房东媳妇!
此时我有点儿破罐破摔,已不顾人鬼殊途。
反正已经找上门来,反正我肏过她了。
肏一次是犯禁,再多肏一次也不会饶过我。
那我干吗放着河水不洗船呀?我掀开被子,闻到她身上特有的暗暗臊香。那臊香跟妈妈的麝香和小骚货的臭香都不一样,非常非常不一样。
我打开台灯,想好好看看她。
她伸出手臂,再次闭了灯。我知道阴间来客都怕光,所以不跟她较劲,不让开灯就不开呗。反正灯光亮不亮底盘都一样。
我钻进被窝。臊香更浓了。
她这回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浑身冰凉。我大把搂抱她,揉搓她肉屁股。她轻轻亲我脸。嘴唇软软的,半湿润,特凉。
我说:“我知道你家出事儿了。”
听了这个,她不再亲我,把头埋进我臂弯胸口,不说话。当时抱着她内感觉就跟抱一女尸一模一样,只不过没有福尔马林的气味。
冷冷的臊香不断从她身上、胯下散发出来。
这提醒我:她是活的。我把手直接探到她两条大腿交合处,摸到她的光屄。
她用逐渐增强的鼻腔呻吟声告诉我她的兴奋程度。
她的阴屄湿乎乎的。
我轻拢慢捻抹复挑,针对她阴蒂百般蹂躏。我要抓紧一切机会发淫。不管是谁,只要上了我的床,就都是骚货。
房东媳妇咬着嘴唇,在静默中哆嗦着高潮。
奇怪的女人。极端传统、保守,坚决不发出声音,就好像现在她老公还躺在她身子那边似的。
此刻她的酸屄像被浸泡的杏脯,已经湿得不象话。
粘滑的分泌物沾我满手。有一种黑木耳,浸泡一宿之后,纵剖切开,会从双层之中流出好多透明粘液,滑溜溜的。
我把手指插进她的馊屄,咕叽咕叽凶狠搅动。
屄里精湿,冰凉冰凉的。她仰起头,紧咬牙关,十足一个熬刑女烈,死活不发出我想听的叫床。
在晨光中,我一边手淫她,一边盯着她的脸,一眼一眼地仔细看,试图记住她的样子、她脸上肌肉扭动抽搐的细节、她的嘴唇形状,储备起来,以后必要时调出来。
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见面?我时紧时慢鼓捣了半小时,手实在太酸了,就把手拿上来,借着蓝蓝的晨曦观看手指头上沾的是啥。
我放鼻子底下嗅一嗅。
骚得厉害。我把手指放她鼻子底下让她闻。她扭头躲开。我用强,两个手指插进她嘴里,按摩她舌面小味蕾。
她舌头冰冰凉,但挺软,表面细碎小颗粒跟杨梅似的。